無疑也是一件殘忍的事情。
小惠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鎮南方嘆了口氣:“小惠,何必呢?如果是真的,那你怎麼辦?”小惠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鎮南方說道:“你還是好好考慮清楚吧,我知道這樣的選擇對於你來說是很殘酷的。還有一點,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小惠淡淡地說:“我知道。”
謝意今天出院,在安西的九處成員都到醫院去接他,讓他小感動了一把。
費一彪是頭一天出院的,原本舒逸的意思是想把他接到酒店去,給予保護的。可是費一彪卻說如果在安西他都保護不了自己的話,那他在安西這麼多年就白混了。費一彪出院的時候,來了五部黑色的轎車,一色黑西裝,戴墨鏡的男子,大約有二十來人,他們都是費一彪的手下。
看來“彪哥”還是很有派的。
費一帆沒有跟著費一彪去,他選擇了跟著舒逸。舒逸也希望他能夠先幫著自己做做費遷的工作。舒逸他們對費遷進行了近二十四小時的疲勞審訊,費遷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接了謝意上了車,舒逸的電話就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舒逸接聽電話:“你好,我是舒逸!”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甜美的聲音:“你好,我是費一涵,舒先生,我們能見個面嗎?”舒逸說道:“有什麼事嗎?”費一涵說道:“關於我父親和費家的事情。”舒逸看了看錶,下午一點多鐘,他回答道:“時間,地點!”費一涵聽到舒逸答應見面,她好象是鬆了口氣,舒逸能夠聽到她長長的出氣聲:“兩點半,我在酒店等你,你來過的。”
舒逸皺起來眉頭,費一涵竟然讓自己到酒店去,她想幹什麼?舒逸說道:“好的。”他掛掉了電話,然後對西門他們說道:“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你們先回去吧,晚上大家一起吃頓飯,我請!西門,你去安排。”
他對沐七兒笑了笑,沐七兒也沒有問他要去哪,只是囑咐他早點回來,吃飯的時候別讓大家等。
林業賓館1803房間,費一涵對費一潔說道:“一會舒逸來了你別再找事,記得照我的計劃做。”費一潔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知道了,姐,不過你覺得舒逸會上鉤嗎?”費一涵搖了搖頭:“不會!”費一潔說道:“那我們不就是白忙活嗎?”費一涵說道:“所以我們得用點小手段。”說著,費一涵拿出了一盒檀香。
費一潔不解地說道:“拿這玩意做什麼?”費一涵冷笑著說道:“這是迷香,他只要聞了就會迷失心智,激發出獸性的一面來。到時候,哼!”費一潔說道:“姐,你不會真想便宜這個舒逸,把我們兩個都搭上吧?”費一涵嘆了口氣:“只要能救出父親,這麼做值得。”費一潔說道:“唉,試試吧,我總覺得這個舒逸不是省油的燈,可千萬別油去了燈不亮,那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費一涵說道:“不會的,因為舒逸在我們手上,我們提出的條件我想他們不會拒絕的。”費一潔嚇了一跳,她沒想到費一涵不僅僅是想給舒逸下套,甚至還想把舒逸扣住,舒逸什麼身份她們都是知道的,扣住舒逸這是什麼樣性質的事情,費一潔雖然魯莽卻也很清楚:“姐,我總覺得這一著棋太險了。”
費一涵說道:“那怎麼辦?任由父親在他的手上嗎?再說了,一旦我們兩人都和他有了關係,他又被我們拿捏著,我想他一定不敢再輕舉妄動的。”費一潔望著她的姐姐,她好象第一次認識她,在她的印象裡,這個姐姐總是弱小、善良的,她沒想到這個時候費一涵會表現得如此的強勢,費一涵那張臉上,隱隱有著一股殺氣。
費一潔說道:“姐,放心吧,我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