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計算精妙,然能算出吾等所歷之所有路途麼?”
“哥哥何意?”
“圍獵捕殺吾等者,幾乎南大陸之上無一門派能外者。且其門中大佬盡皆外出,欲取了吾等性命,爭此大功也。彼等不要吾活,吾便滅其宗門!”
不足咬牙切齒道。
“啊也!哥哥,大魔頭也!咯咯咯······”
靈兒笑道。那風兒亦是微微含笑。
是夜,不足三人突現身南嶺。其地盡數低矮山丘,延綿不絕。嶺上山茶之樹,灌木野草密密扎扎。百餘丈之高一座山巔上,不足三人御流風而至。
“那邊層層落落大約有十數個門派之子弟防守,不過領頭者,功法不過入道初階。突襲之,定可一舉擊殺,餘者無所懼。而後以天機訣之術隱身奔襲,直擊南嶺溪谷之佛門蘭若寺,取長水沿河直上,奔襲天姥山道門之清水觀,再北向而行,取長青鎮魔門大呂商會之仙家集市。然後隱去行跡,待得數日,等三教中未遭突襲之諸派修眾來救,則回身直下南大海,奪路而走可也。”
“善!”
風兒道。
“哥哥,好生厲害也。做吾相公吧,莫要再推辭也。咯咯咯······”
“小妮子,老大不害羞也!”
待其三人商議妥當,不足一馬當先,悄然往中央一座山頭而去。風欲靜、金靈兒二人左右相隨,暗暗隱身一座小禪院之外。此非真真禪院,乃是一座法器是也。古大陸上大修等常備之物,可隨時歇息打坐修煉。
“此法器外有法陣相護,可惜吾等之禁法三寶破陣時盡數爆裂損毀,否則便可以鬼神不測,悄然突襲也。”
不足一邊傳音,一邊雙手掐了破陣法訣,侵入此法器守護法陣裡。這等法陣乃煉製時所加註,威能了了,然破解不易,蓋其與法器相合之故也。
且說不足侵入法器,施了神通,硬擠入去,眼前慧光一閃,忽然便大亮,睜眼瞧視,見其內若一座洞府,當先一大廳,四圍十數蒲團,其上盡皆禿頭和尚打坐參禪。內府三間若禪房般居室,識神域內自是顯現乃是三位高僧,盡皆入道之修為。
“汝,何人?”
洞府口一沙彌迷惑問道。
那不足瞧得清楚,飛身一旋,疾若迅雷,直撲中央禪房中那禿頭老僧。
“何人?”
“啊也!何人大膽?”
“快!圍攏來,將其擊殺!”
洞府中一時慌亂無狀,待得眾僧清醒,那不足已然與那中央禪房中老僧大打出手。
乃是突襲,此間眾僧侶nǎ裡反應的及,俱各祭出法器,不知往nǎ裡使喚。
轟轟轟。
便是三響,那老僧突然怪叫一聲:
“師弟!”
“啊也!妖孽!敢傷吾師兄,找死!”
“阿彌陀佛!待老衲超度了你吧。”
兩聲悶喝之後,兩道金光閃過,直往不足頸項上招呼而來。不足縮身而退,同時左右兩拳猛擊二僧。
那兩僧其時已然清醒,俱各運使神通,死死抵住不足之擊打。一邊不停掃視內中老和尚。那老和尚面現血紅,忽然哼一聲道:
“我佛慈悲,阿彌······”
轟。
一聲響。那老和尚便化為血霧消散。
“師兄!”
“師兄!”
“哇呀呀······我要滅殺爾滿門!”
那一青年和尚大吼道。另一僧見狀,猛然吼道:
“外間弟子聽令,快去示警,圍殺其修。”
那庭院內數小和尚抬步便行,欲示警求救。
其時風欲靜、金靈兒二女正施了大法,候在此洞府之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