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大吃一驚,因為在銀龍窟開啟之前,她也是聽說過楚雲惜的名頭的,聽說那時候楚雲惜只有結丹初期的修為,按理說,比她低上兩個小境界,她應該一眼就能看透楚雲惜的修為。
但令她驚訝萬分的是,她根本就完全看不透眼前這個絕美的女子,似乎此女的修為竟還遠在她之上一般。
“哦,在下早就久仰雲惜真人大名,如今有緣得見,真是萬分幸會!”桐華真人客套地說道,將楚雲惜引入宗門專門接待外客的容客殿。
楚雲惜自也是與她一番客套,待二人坐定後,便開門見山,道:“桐華道友,不瞞你說,先前我與夫君陸明暄在銀龍窟偶遇意外分散,我遍尋他之後得到訊息,聽說他重傷昏迷,被貴宗弟子救來水月嵐宗,不知桐華道友可否讓在下見一下夫君。”
桐華真人嘴角抽了一下。
楚雲惜和陸明暄的關係雖然在當今整個修仙界已是沒有幾個人不知道,可是,他們畢竟沒有公開舉辦雙修大典,楚雲惜此時竟直呼陸明暄“夫君”,讓桐華真人不由得側目。
修仙界雖然不象凡人界那般在意男女大妨,而且也不是沒有修士沒舉行雙修大典就發生男女情愛之事,可是,這種事在人前絕不會公然提出來,楚雲惜這般一口一個“夫君”,也太不知道羞臊了。
楚雲惜是根本不在意這些的,她前世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開放時代,就算沒舉行婚禮,但領了結婚證,那就是夫妻;何況她從金橙嘴裡得知,那個把陸明暄帶來水月嵐宗的女修居然想把陸明暄納為侍君,這不能不讓她一開始就將自己的主權宣示出來,讓水月嵐宗所有的女修都知道她和陸明暄的關係,免得這些女人再打陸明暄的主意。
見桐華真人沉默不語,楚雲惜半是玩笑半是質問地道:“桐華道友怎麼不說話?難不成,是想將在下的夫君藏起來麼?”
桐華真人道:“雲惜道友見笑了。只是你說那明暄真人被帶來我水月嵐宗,於此事在下卻是一無所知啊。不如這樣,讓在下命人去問一下宗門弟子,看最近哪位弟子曾經帶了人回山門來,如何?”
楚雲惜的眼睛微微瞟了下坐在她肩頭的金橙,點頭漸笑說道:“也好。我相信桐華道友不會這麼不顧宗門利益,將太華真君最寶貝的後輩藏在山門中,不放他離去。”
這話一出,桐華真人頓時震了震,這個楚雲惜,竟是如此肯定陸明暄就在水月嵐宗,她的依仗是什麼?
她雖然沒有見過陸明暄,但陸明暄驚才絕豔的大名她是早就聽說過。近兩月前,展顏師妹確實帶入宗門一個昏迷不醒的男子,當時她們雖然都看不透此男子的實力,但那俊美無方的容顏卻是令眾人一眼難忘。
難道,那個男子就是陸明暄?當時,展顏師妹可是直言其師傾華真君,等這男子甦醒後就要把這男子納為侍君的。
桐華真人心下猜測著,又對楚雲惜提起“太華真君最寶貝的後輩”有些慍怒。
天玄宗有真君,水月嵐宗也有;陸太華雖然厲害,可是傾華真君也不是軟貨,你一個小小的真人直接找上門來,出口竟是如此狂妄,也太不把水月嵐宗放在眼裡了。
她雖然心中不喜,表面上卻毫無異常,笑道:“若是明暄真人真的就在我山門中,我們自然是會將他交給雲惜真人的。只是,咱也不知道,他是否確實就在我山門中呢?”
楚雲惜嘻嘻一笑,眉眼間透出萬種風情,道:“桐華道友說笑了。若非我已經掌握確切證據,如何會這麼大膽到貴宗門來要人?不瞞道友說,明暄雖然與我交好,可是對別的女人最是厭惡,若是有哪個不開眼的女子動了小心思,尤其是那種要把他納為侍君的心思,被他知道的話,必是不肯甘休的。”
桐華真人心中又是一突,這個楚雲惜竟連展顏師妹欲要納那個男子為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