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成。他不知道這是在折磨自己,是在苦自己,從而害了自己一生,或者他小,或者他不懂,一咬牙也就主定,千難萬難他也要去做。
老者被他扶起,不知所已,不知他為什麼哭?更看傻了眼,沒人知道他心境,沒人知道他的內心,這時一笑,對老者說道:“老伯伯?你別怕?那倆個不孝子,那倆個畜生已經死了?他們這般對你,你也別為他們難過了。”天真的說完,傻傻的說道。
張洞玄這一出劍殺人,本是脾氣使然,因為他殺的人多,都是些敗類,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沒有一點感覺,主要是他太極端,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帶著老者,牽著他的手,離開了這裡。他們走在街上,張洞玄舉目四顧,在嘀嘀咕咕,自言自語:“現在世道,人心於是如此,要想改變很難,根本不可能,那是妄想事情。天下不孝子何其多?惡人、壞人不知有多少?冤假錯案,不計其數。這些事歸根結底,還是社會腐化,人心背離,環境人心造成的?”說到這裡,神情一苦,開始自問自答:“沒有人可憐,沒有人同情,沒有人打抱不平,說句公道話?什麼俠義之士,什麼忠臣清官,那是少之又少,根本不存在。人人滿足於現狀,根本不在乎這些,只要自己快活,只要自己好過,還管別人死活。這真是真,假是假,好是好,壞是壞,對是對,錯是錯,沒人申張,從不去管。這樣下去肯定大亂,國破家亡,但師父說這些不能改變,我該怎麼辦?”
一邊走著,一邊嘀咕著,心裡在想:“他們是眼見心不見,這樣持續下去,那麼國家、朝廷、社會、政治、教育,不亂才怪。這天下大亂,禮法全無,不是一個人的錯,而是和大眾有關,人人脫不了干係。第一,不能怪天子;第二,不能怪官員。這和人人有關,可以說誰都有錯,怪就怪自己,老百姓自己,怪就怪自身腐化,自種苦果,這才有今天。我若當丞相,從政為官,一定與惡治惡,與壞治壞。如果我當帝王,我要這天下太平,沒有戰爭,百姓安居樂業,我若當神仙,我要讓這世界一片安寧……”
張洞玄連打幾個噴嚏,牽著老者的手向前走著,自問自答:“第一,從貪官奸臣,小人壞人、惡人開始入手。第二,從盜匪山寨王,堂主佗主,盟主幫主開始。第三,從那些門派幫派,妓院賭場,堂口入手。第四,從帝王將相,王公貴族,以及官僚子弟開始。第五從政治政策,禮律刑法,教育開始。這些不解決,禮法不嚴,方法政策不對,問題太多,這些不看重,這些不約束,別說基本,社會現狀,其根本也萬難解決。想要平天下,更不可能。”說完,他來到中街,只見人山人海,實在是擠。他舉目四顧,見人多的出奇,他一邊走,一邊對老者說道:“老伯你別怕?以後沒人敢欺負你了。以後你不會再過那樣的生活了。你好好過個晚年吧?”說著,笑著,往前走去。他們穿過長街,幾座牌坊,擠出人群,不時來到城外,再上官道,走出二三里地,只見出現一處古村,前面立著一座牌樓,在上面寫著“敬老村”,舊房屋多半坼去,現在於建新房。
張洞玄在前,老者在後,慢步走了進去,這時一笑,一聲咳嗽,無數人迎了上來,大多是些婦女兒童和年邁老人,見到他都不認識,更不知道他是誰,來這裡做什麼,他笑著給他們解釋,眾人才知道他是誰:“原來是老爺回來了?他不是跟神仙學道去了嗎?怎麼回來了?這下好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