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錢讓你去幹這些事的,這女人你最好不要和她打交道,什麼時被騙成窮光蛋都不知道,那時可不要怪我無情啊?”
張洞玄這時聞言,聽她這樣說,訕訕的笑了笑,苦笑著回道:“唉!你這是說什麼話?我就算有這念頭,那也得人家看得起我這小孩子吧?她可大我了整整七八歲年紀,人家可能根本不感興趣,所以,你可能想多了?”
“是嗎?有些女人不就好這口麼?說不定她就喜歡你這樣的呢?”張清心紅潤的小嘴一挑,故意作弄他,似笑非笑說道。
張洞玄乾咳了一聲,對這小丫頭確實沒辦法,只得敗退回去,目光再不敢移向那塊敏感部分,他本想在說些什麼,只聽:“咦,她怎麼回來了?”見到張洞玄那退縮的目光,張清心也放棄了開玩笑,略微沉寂之後,忽然驚咦的說道。
“啊?你說什麼?誰啊?”張洞玄愣了愣,順著清心的目光望去,眉頭卻是緩緩的皺了起來,只見在兩人的目光所望處,一位身著一套似乎是道觀服飾的美女正斜靠著一顆大樹,美女腰間配有一把長劍,身材頗為高挑,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雙圓潤修長的長腿,這雙性感的長腿,即使是那妖嬈動人的韓英也未曾具備。
“張小如?她怎麼回來了?”張清心目光盯著那高挑美女,不由皺眉道:“她不是去乾坤道觀學道了麼?現在怎麼回來了?”
張洞玄並不認識對方,所以也沒什麼感覺,但張清心則不同,她是認識對方的,可愛的聳了聳肩,忽然輕偏過頭,戲謔的說道:“洞玄哥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次似乎有麻煩了?這個小如肯定為你才回來的。”
嘴角一裂,張洞玄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頭,低聲問道:“你說什麼?她是為我回來的?這女人是誰啊?我和她好像不認識吧?難道她是刁蠻的女人,是那種煩死人了的女人嗎?莫名其妙的來找我麻煩?清心你沒有搞錯吧?”
“呵呵,實話告訴你吧?這小如可以說是我們張家真正意義上的天才,而且是樣樣出色那種,但自從知道你存在後,它就把你當成打擊向,現在你明白了吧?”說到這裡,清心不由掩嘴嬌笑,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他。
張洞玄覺得莫名其妙,有些無語起來,撇了撇嘴,冷笑說道:“清心妹妹?你說這女人名叫張小如,我想起來了,我二叔對我說起過,這女人還是那什麼張圓明的親姐姐吧?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傢伙對我如此敵視,她對我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看的,不過,這都沒什麼關係,我和她互不相犯。”
遠處,張小如似是有所察覺,她轉過頭望著那大樹下的張洞玄,好像早就認識她一樣,不由微微一愣,隨即眉頭皺起,好像想起什麼,她的美眸中掠過一抹不屑與厭惡,遲疑了一下,她邁動那雙誘人性感的長腿,對著張洞玄這邊行來。
張洞玄看到這裡,瞧著她的走來,眉頭同樣是一皺,眉宇間也是有些厭惡與不耐煩起來,還沒等他說完,只聽:“哦,你是那個張洞玄吧?我小時候聽別人說起過你的事情,聽說你活不過二十歲?本以為你會死在家族外面,沒想到你還是回到了家族了?而且還修練這麼快?已經是神基境了!真是讓人驚訝啊?”張小如這時走得近了,她望著眼前張洞玄,不由冷笑道。
張洞玄看到這裡,聽他說完,大怒問道:“你這女人是誰啊?我根本不認識你,我的事情和你沒關係吧?”他明顯對張小如極為不感冒,平常的淡然,也是完全的在此時拋棄,開口就是一句粗話,她討厭別人說起這些事。
“果然如傳說中那樣,你的嘴還是這麼討厭,說不出什麼好話,看來你在松山跟你師父十年學道,這好東西沒學到,那壞脾氣倒是學了不少,十年時間依舊沒能磨去你的銳氣,還是那樣頑固不化。”張小如俯視著張洞玄,不屑的說道,儼然一副居高臨下的教訓口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