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長眼,拿一萬塊說要買我的生意,我就答應了。”
江隊長微微皺眉,欲言又止,最後才說:“告訴你個秘密,我們二十人的校衛隊跟學校簽訂的是一年的合同,也就是一年之後,我們就不會在你們學校上班了,也就意味著嚴打期過了,你的讀報那時候應該還能發!”
“什麼意思?”我微微皺眉。
“也就是說我們是專門為了嚴打期而來的,合同期為一年,但是當時約定的是半年到一年的嚴打期,什麼時候結束,我們什麼時候離開學校,只留兩個名額,作為長期的校保衛留下來,要不然就光我們二十人的工資就是不小的數目,學校怎麼可能長期聘請我們。”江隊長說道。
我才明白江隊長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學校並沒有要一直嚴打下去,只要嚴打期一過,學校爭取到了二級達標中學,過後或許就能恢復正常。
“算了,給他就給他吧,我還有一個學期就初中畢業,他還有一個學期就高中畢業,都剛好在嚴打期之內。”我算是看開了,我說:“何況這又不是什麼正當的生意,再說了,我那錢都花了。”
林琳突然抬頭,問我:“那一萬塊你花哪去啦?”
我微微笑,從領口拿出了項鍊,說:“這個。”
她也便不再說話,又繼續靠著我的肩膀。
我微微低頭,發現靠在我肩膀上的兩個女人,居然都睜著眼睛,而且是四目相對,卻一言不發,面無表情,她們到底在想些什麼。
“姐,你知道林齊發的是什麼讀報嗎?”林雙突然開口問。
林琳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她說:“青青告訴我的,不是正經的路子,不做也好,你們兩個好好學習,爭取考個好點的高中,八中就是爛仔學校,以後會沒前途的。”
“嗯。”我和林雙都點了點頭。
我看向江隊長,突然想起他使用的鐵鍬,好像有套路的,貌似練過,我說:“江隊長,你們耍那鐵鍬,好像有練過啊,能不能教我?”
“教你?你想學啊?”江隊長轉過頭來,饒有興致的看著我。
“嗯。”我點了點頭說:“當然,如果學會了,我至少不會被人欺負,有了自衛的能力,像碰到今天這樣的情況,至少我不會那麼被動,什麼也幫不了。”
“學去打架可不好。”江隊長搖了搖頭。
“不是,我想保護我的姐姐和妹妹。”我不假思索的說道。
林琳和林雙猛然抬頭看著我。
江隊長也定睛看著我,而後點了點頭說:“行,有空我就教你,可這手藝可不是三兩下能學成的,我是從小就學,然後在部隊就教給了我們那些戰友,其實手裡的東西已經是棍棒或者長槍,但是部隊沒有,所以就改用鐵鍬,後來一耍,覺得鐵鍬也蠻厲害的,而且在外面不受管制,簡直就是神器,所以我們就一直用鐵鍬了。”
“額。”我算是明白了。
車子在我們家先下,本來我要付車費的,但是江隊長沒讓,說今天賺了不少,他出就行。
回到家之後,林雙和林琳都回到了房間,顯然受到的驚嚇不小,再往後的幾天,她們都悶悶不樂,一步也沒出門,可以說國慶長假的氛圍被一下子弄沒了。
第二天我就約了範健,宇文天等人出來聚了一下。
先是把昨天在體育館發生的事跟他們說了一下,聽得他們一愣一愣的,範健還問我有沒有吹牛逼。
我說林雙,青姐,木哥都在場的,我不可能騙她們。
我說我們和飛哥,已經徹底鬧僵了,而且飛哥的老大估計會被抓,還把江隊長說的事給他們說了。
我說讀報的事,肯定沒戲了,半年到一年的嚴打,而我們還有一個學期就初中畢業了,能不能繼續在八中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