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發愣的站在原地。
見她們表情難掩尷尬,換來玄洛一聲淺笑,對著唐宋道:“都說醫者善於望聞問切,如今一見,當真如此。”
唐宋頭微搖示意玄洛過獎了,抬眉細細打量著剛認識的兩個人,唇角微勾。
玄洛安排唐宋住在一處精緻又獨立的廂房,庭院裡更是種滿了梅花。房間內早點燃了炭火,十分溫暖。
“辛苦一上午,累了的話,就先休息一下。”玄洛說著來到一處木櫃前,“這裡都是事先準備好換洗的衣物,屏風後面可自行接水用於洗漱,如果餓了,或者有什麼事,就到前院找人便是。”
唐宋靜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盛開的朵朵紅梅,回看已站在門口的玄洛,溫言道:“你沒有別話要與我說嗎?”
“可在我看來,你卻心中有數。”玄洛目光幽幽地沉了下,“你好好休息,晚些我來看你。”
唐宋笑而不語,目送玄洛離開。拄著下巴,望著向窗外那幾株梅花樹,一股冷風襲過,梅花的花瓣飄落,在白雪上點綴了幾點紅色,看著這樣的風景,複雜繁亂的心緒也漸漸沉澱。
玄洛穿過兩重院門,才來到一座滿是梨花的庭院,還沒邁進去,就聽見裡面姜尤的聲音。
“我的蠱雖可以抑制,但是後遺症也不會太好受,你當真想好了?”
“你就這麼看看,就可以肯定神婆的病因嗎?”樂文瑤完全沒有掩飾自己的質疑,問道。
姜尤端了下肩膀,一臉無奈:“哪裡有檢查,殭屍的剋星乃狼族,主上在雅大人的一魂上下了狼族的詛咒,這可以說是致命的。想必在這個問題上,桑大人比我更清楚。”
樂文瑤從桑邪那兒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挑眉又問:“那你主上那兒沒辦法嗎?”
“大小姐,不是我說話直。如果你成心讓一個人死,你會留餘地嗎?”
樂文瑤皺著眉,冷哼了一聲:“那就是說,神婆沒救了?”
“也不能這麼說。這世間能人異士有很多,我想既然雅大人身負這狼族的詛咒都可以活到現在,足以證明,她命不該絕。”姜尤雖然好奇安雅為什麼沒死,但也實話實話。
“就算命不該絕,也不能坐以待斃。”門外傳來玄洛淡淡的聲音,推開房門瞥了眼姜尤這個沒事就喜歡故弄玄虛的女人,看向安雅繼續道:“大人定會沒事,我也不會讓你有事。”
安雅一身白色簡衣,靜臥在床榻上,唇邊抿起一絲淡得讓人難以察覺的笑意:“有勞了,公主。”
姜尤站在兩個人的視野中間,還有剛才玄洛的語氣“嘖”了一聲,“得得得,我這是說了半天,不及武陽一句話。自古都是好人難做,還是做壞人的好。”
“就你話多,你先說有什麼辦法抑制大人的病。”玄洛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安雅一臉憔悴的樣子,斂起眉:“我要沒有副作用的。”
姜尤:“……”
站在一旁的桑邪和樂文瑤盯著眼前那兩人,特別是在樂文瑤眼裡,面前的姜尤簡直與在樂家古宅裡遇見的女人判若兩人,那時的她一臉自信,對生死視若無睹驕傲模樣,現在面對這個公主,不僅一臉無奈,可以說是言聽計從。
樂文瑤不由的暗自感嘆,果然這個世界是一物降一物,說著忍不住的看了眼身邊的女人。
可是……
樂文瑤卻覺得這個公主對神婆的態度,似乎……有點……真的……不太像普通朋友的關係。
因玄洛的話,姜尤細細的檢查了一下安雅的身體情況,並從身上拿出一根金色的蠱針,道:“這是金絲蠱,是少有的植物蠱,可以寄居在受詛咒的靈魂之上,我之前都用它來封印魂魄,封存記憶。它可以完全將你受詛咒的魂魄封印住,免你痛苦,不過……”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