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麼上報?別人問我們為什麼毀屍滅跡,你怎麼說?到時我們非但無功,反而惹禍。回去等井風花,我們把事情和她說明下。看她怎麼處理吧。”
素果兒點了點頭。
“對了,方才那個還沒死透的弟子說了什麼沒有。”黃然忽然想起來他去追那妖羆之前,還有一個沒死的。
素果兒答道:“說了。”
黃然喝道:“你能不能乾脆點說出來,不要讓我一點一點地問。”
素果兒歪頭一想,說道:“他一開始只會說,別吃我、別吃我、別吃我。”
黃然想起來救下的那人的臉似乎是被咬去了大半,想來此人是被駭到膽寒,所以說話語無倫次了。
素果兒接著說道:“然後他又說什麼,是他、是他、就是他。”
就是他?黃然腦中靈光一閃,看來這個幽目妖羆必定是偽裝成了縱劍門的弟子,而且有可能地位還不低,以至於這個弟子對那幽目妖羆殺死他們,呈現出一種難以置信的狀態。
黃然忽然覺得怎麼這人說的都是這些沒有多大價值的東西,直接說出害他們的那個人的名字不就得了麼。黃然問道:“他就沒有說出一點關那兇手的資訊麼?”
素果兒想了一會兒說道:“他說了‘熊獅……’”
“熊獅?”黃然重複了一遍,略一沉想這是什麼意思,問道:“到底是熊,還是獅?”
素果兒搖頭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說完這兩個字他就死了。”
“該死。”黃然咬牙罵了一句,只是不知道在罵誰。
素果兒當然不認為是在罵她,仍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
黃然與素果兒回到洞府中,等了一刻鐘,井風花便回來了。
井風花給黃然帶來了大量的丹藥與靈液,親自給黃然服用過一部分之後,便著手夫黃然解除體內的封印。
黃然刻意點出是掌門趙扶極設下的封靈指,井風花卻是全然不了以為意。
黃然樂意除卻體內的這些禁制,便很爽快地盤膝配合井風花的動作。費了約兩個時辰,井風花
井風花聽了黃然與素果兒的稟報眉頭緊皺,此事頗為嚴重,按黃然的說明,至少已有五六歲縱劍門弟子被這幽目妖羆所殘殺。井風花這幾天確也聽到有人談起弟子無故失蹤的事,原來是這妖獸做下的惡事。
“黃師侄。”井風花輕聲喚道,不過心裡確有些許羞赧。畢竟歇腳客棧的事情令她至今震驚,而方才自己又在這黃然面前幾乎春光漏盡,這回喚他叫師侄,井風花有些許的難為情,不過這份難得的情愫走得也頗快,井風花還是很快地恢復了常態,說道:“你是說這個幽目妖羆,有可能是某部司的內門弟子?”
黃然點了點頭,說道:“我確實是這麼認為的。因為我跟它並過手,感覺他對縱劍門的劍法與心法很頗為熟悉,而且他在這縱劍門各處山林之中都是行速迅急,若非長年居住在天南山之內的人,恐怕難以做到這一點。”
井風花點了點頭,說道:“天南山地形也是頗為繁複,而且不少山林都有猛獸毒蛇的存在,雖非熟絡此地,確也難如此進退自如。”
井風花想了半晌,對素果兒與黃然交待道:“既然屍體已經被你們毀了,那此事你們就不必聲張了。我自會向上面的人提起。你們沒必要因此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素果兒乖巧的點了點頭。
黃然卻是皺眉深思著,片刻之後才說道:“我感覺這個幽目妖羆似乎是衝我來的。”
井風花一愣隨即問道:“此話怎講。”
黃然搖著頭,說道:“或許是我想多了。不說也罷。”
井風花沒奈何便不再追問此事,而是提醒黃然道:“黃師弟,趙扶極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