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裡到底還是在乎薛素的,乖乖將手臂鬆開,剛才隔著一層布料碰觸到腰間軟肉,王佑卿只覺得女人面板又細又滑,說是吹彈可破也不為過,身條比起黑燈瞎火時還要窈窕,腰身纖細胸脯飽滿,真是難得的尤物。
掃見王佑卿渾濁雙眼中透出的絲絲淫穢之色,薛素氣的俏臉煞白,一聲不吭,扭頭直接往村裡沖。
她並不想戳破了薛月做下的好事,畢竟這二人還沒成親,萬一有了變數,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女人在前面跑,王佑卿在後頭緊追不捨,村裡有不少人都看到了這一幕,虧得薛素先前弄出了熱敷的方子,治好了耕牛得的牛腰風濕症,否則河岸邊那些漿洗衣裳的小媳婦們,指不定會編造出多少難聽的閒話來。
薛素到底跑不過王佑卿,沒過多久就被他一把扯住了袖口,男人額頭上冒出細密汗珠兒,喘著粗氣問:&ldo;素娘,我到底哪裡不好,你非要這麼躲著我?&rdo;
&ldo;我是楚清河的媳婦,你別再糾纏了!&rdo;一邊說著薛素一邊掙扎,原本她恨不得趕緊跟楚清河和離,但現下遇上了麻煩,還得借著楚家婦的身份才能跟王佑卿徹底劃清界限。
男人俊美面龐霎時間扭曲起來,額角迸起青筋,兩手死死扣住薛素的肩膀,咬牙切齒道:&ldo;你忘了這幾個月以來咱們兩個都做過什麼嗎?說不定你肚子裡還懷著我的種,楚清河頭頂的綠帽子都快被戴穿天了,現在想要用那個瞎子來搪塞我,你是把我當成傻子糊弄不成?&rdo;
王佑卿的力氣不小,彷彿要將女人的肩骨捏碎一般,這樣魯莽兇悍的模樣,與往日的溫柔體貼完全不同。
薛素又氣又怕,偏偏掙扎不開,白皙麵皮被怒火蒸著通紅,就跟塗了一層胭脂似的,嬌艷非常,讓王佑卿根本移不開眼,越發垂涎欲滴,恨不得在青天白日直接佔了女人的身子,徹底讓薛素知道誰才是他的男人!
邊想他邊拉著薛素往杏花亭的方向走去,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以免女人叫出聲來。杏花亭最是荒涼偏僻不過,平時根本沒有多少人會過去,要是真被帶到了那,她怕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哪裡還有出路可言?
心底湧起陣陣絕望,薛素將頭上的木釵拔了下來,狠狠刺向了王佑卿的大腿。
男人吃痛,忍不住叫喊出聲,豆大的汗珠兒噼裡啪啦往下掉,低頭一掃就看到淡青色的襦袍被殷紅鮮血淹濕了一片,看上去瘮人極了。
趁著這檔口,薛素把裝在布袋子裡的蝦醬甩在王佑卿臉上,也不敢耽擱,急慌慌的逃了,王佑卿傷了腿,眼睛還被腥羶的醬料給糊住,動作不如以往靈便不說,還看不見路,自然是追不上薛素的。
男人原本俊美的面龐黏糊糊一片,神情陰沉猶如惡鬼般,女人回頭瞥了一眼,好懸沒被嚇破膽,腳下一軟,踉踉蹌蹌倉皇逃離。
從杏花亭跑到後山,薛素剛好遇上了打獵歸來的楚清河,一看到這人,她就跟遇上救星了般,再也顧不得女兒家的矜持與臉面,如同乳燕投懷般直直衝到楚清河面前,看到他如同鐵塔般高壯的身軀,那股幾欲將她吞噬的恐慌才被壓了下去。
薛素的呼吸不像以往那般平靜,劇烈喘氣好似破舊的風箱般,楚清河本就聽力靈敏,馬上就發現了不對,再加上女人身上的桃木香氣更為濃鬱幾分,正是劇烈運動之後才會有的症狀。
從軍十幾年,常年彎弓搭箭,楚清河一雙手上積滿了厚厚一層糙繭,此刻他握著薛素白皙細嫩的手腕,力道用的稍微有些大,卻也不至於捏疼了女人,聲音低沉問:&ldo;出什麼事了?&rdo;
雪白貝齒輕輕咬著下唇,薛素張了張口,剛想將王佑卿的所作所為告訴男人,但轉念一想,眼前這廝還不肯休妻,她到底是楚家婦,被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