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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指捏著她挺翹的鼻尖,他啞聲道,&ldo;下次可得記住了,離著譚家母女遠著點,別被人賣了還幫著她們數錢。&rdo;

狠狠將男人的手給拍開,薛素哼了一聲,&ldo;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怎麼會吃虧?之前在涇陽做生意,私館的規模雖然不大,都賺了上千兩銀子,等到李管家將鋪面找好,到時候我就將顏如玉重新開起來。&rdo;

楚清河低低一笑,對於媳婦的想法自然萬分支援。

除了在邊城結識的那些弟兄之外,他跟朝中的大臣並不親近,畢竟文臣嫌武夫粗鄙,將門子又覺得涇陽來的人出身太低,只有軍營裡是靠拳頭說話,楚清河勇武過人,又在行軍打仗上有極高的天賦,很快就闖出了名堂。

在譚家喝了不少酒,楚清河不免有些睏意,倒在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口鼻中發出平穩的呼吸聲。

薛素走到桌前,將勾畫了藤蔓圖紋的燈罩掀開,吹熄燭火,這才脫鞋上床。

依偎在男人寬闊的懷中,被他身上散發的熱度所籠罩,只覺得無比安心。

臨睡前,薛素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偏偏她太困了,有瞌睡蟲嘮擾,腦袋就跟麵粉摻了水似的,即便強撐著也是一鍋漿糊,半點有用的都想不起來。

安生睡了一覺,等女人睜開眼時,身邊的床褥已經空了,用手一摸,被褥上一片涼意,也不知道楚清河是什麼時辰起來的。

聽到屋裡的動靜,春蘭秋菊端著銅盆走進屋,伺候夫人洗漱。

手裡拿著豬鬢刷清潔牙齒,由於國姓為&ldo;朱&rdo;,發音相同的字全都避諱了,比如她手中拿著的豬鬢刷,變成了彘鬢刷,而當朝的那位五皇子,就叫朱斌。

水潤潤的杏眼陡然瞪得滾圓,薛素手一抖,豬鬢刷沒拿穩,啪嗒一聲摔在地上。

她就說自己忘了什麼事,前世抱著孩子進京找王佑卿時,正好趕上了皇子娶正妃,而兵部尚書府唯一的嫡出小姐譚元清,風風光光的成了五皇子妃。

雖然只見過一回,但聯想到楚清河說過的話,她已經看出來那女人的本性究竟有多涼薄。

最開始楚清河還沒墜馬受傷時,譚元清欣然應允了婚事,後來男人傷重回京,她日日來到將軍府,在斷定瞎了的雙眼不能恢復後,就拿出家做威脅,逼著姓楚的主動退親。

這種心機,這般厚實的臉皮,就連程三娘都比不過這位譚小姐,要是她如同上一世那樣,順利嫁給五皇子,自己哪還有什麼好日子過?

越想越覺得是這個道理,偏偏薛素只是個商人,根本沒有辦法阻止政治聯姻。

誒,不對。

在街上乞討時,她記得別人說過,五皇子是在燈會上對譚小姐一見鍾情,仔細算算時間,譚元清是在十九歲那年出嫁的,對皇室而言,這年歲未免有些不太合適,可能不是陛下賜婚,而是五皇子主動求娶。

春蘭蹲下身,將豬鬢刷撿起來,看到夫人發呆的模樣,猶豫著該不該叫上一聲。

好在薛素很快就回過神來,趕忙漱了漱口,洗完臉後換上了一件淡粉色的裙衫,坐在銅鏡前將眉頭修整一番,又抹上了一層口脂,這才作罷。

之前丫鬟將胡明月的回信帶給她,說今日就要登門,等了足足一個時辰,才聽到通報聲。

坐在偏廳的炕上,薛素拉著胡明月的手,仔細打量了半天,才撲哧笑出聲來。

&ldo;這才多久沒見,你竟然豐盈了不少,看來楊柳露還不能斷。&rdo;

&ldo;現在是喝不得了。&rdo;說著,胡明月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將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ldo;前幾天大夫診脈,說是剛滿一個月,胖些就胖些,等生完孩子後再慢慢纖體也不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