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轉頭瞧了眼窗戶,詫異地問道:“楚鵬,發生什麼事了?難道你看到認識我們的人了?”
“認識我們又怎麼了?”丹尼爾愣愣的說道,“能認識我們的,肯定是王國的人,也不會給我們帶來什麼危險吧。”
里斯翻了個白眼,說道:“拜託,誰說認識我們的就一定是王國的?羅切斯在我們王國內肯定同樣派有密探,萬一某個王都的密探恰好認識我們,那我們不就徹底暴露了?”
“哪有這麼巧的?我們潛來了那王都的密探也恰好回來了?”丹尼爾愕然道。
里斯沒好氣的說道:“何必也回來,將我們的畫像透過超距傳訊傳回來不就得了?”
丹尼爾哈哈一笑道:“我說你才是豬頭,我們這趟是秘密行動,誰知道我們會來,又特意將我們的畫像傳回來?超距傳訊那麼幸苦,蘭姆也說過培養一個超距傳訊師至少要十年以上時間,萬一為我們暴露了,豈不太不值得了?再說,我們在王都不過一群學生而已。那些密探哪有功夫去專門關注我們?”
里斯愕然片刻,嘆口氣道:“你說的很有道理,唉,”說著他望向楚鵬道,“你剛才到底看到什麼人了?”
“一個女人。”楚鵬皺皺眉道。
“女人?”幾人互相對視一眼,目光中一片詫異神色。
他們都和楚鵬想到一塊去了。楚鵬認識的女子,本就少,他熟悉面容的更是屈指可數了。沒道理楚鵬認不出來啊?
楚鵬也困惑萬分。剛才他發覺那女子有些眼熟。正想仔細打量,誰知那女子似乎竟能感受到他目光似的,當即回望過來,還好他反應快避開了。後來他跑到旁邊地空包間內小心的透過窗戶往下觀察了一番。那女子明顯在酒樓前停留了片刻,才慢慢走開。不過從當時的角度楚鵬也只看到她的背影。沒法認出到底是誰。
楚鵬將自己的感覺講了出來,里斯沉思片刻道:“能立即對你的注視生出反應。這說明,那女子要麼是個精通偵測法術的魔法師,要麼是個等階不低的盜賊,只有這兩種人地感知才會這麼敏銳。”
“可你說地這兩類人,只有珊娜菲雅姐姐符合這條件嘛。”愛汀疑惑道。
里斯又想了想,無奈道:“那就太奇怪了。”
楚鵬站了起來,淡笑道:“也許是我看錯了,走吧,回店裡再說。”
“哦,應該是這樣了。”丹尼爾點點頭,率先走出了包間。
楚鵬跟在後面,依然對這事困惑不已。他知道對於繼承了九大宗師武學的他而言,靈覺是最出色的,看錯這種事,幾乎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只要他見過的人都會牢牢印在腦海裡,哪怕這人像自己一樣多了點鬍子面容有所改動之類地。
像他看人,並不僅僅只是記住對方的容貌特徵,而是將對方說話地口氣習慣,身體的細微動作,等等,由形到神都記下來。往往一個人不自覺間地一些小動作,一絲眼神,才是最具個人特徵的。
回到約翰的雜貨鋪後,他立即將這件事告知了老頭,老頭也很緊張,說會立即通知其他潛伏在霍根海姆的密探查清最近有沒有這兩類人進城來。霍根海姆的密探並不多,只有十人,但這十人可謂是王國派遣到羅切斯的精英,就連潛伏在羅切斯王都拜爾託菲克的密探水準也不過如此,只不過拜爾託菲克的密探數量多一些罷了。
還好只是楚鵬看到了她,那女子並沒看到楚鵬,否則他們只怕要立即出城了。
對於楚鵬打算夜裡潛入城主府的計劃,老頭並不太贊同。
因為他曾經派一個密探以雜役的身份混進過城主府,前後待了一年時間,幾乎沒有探知多少有價值的訊息。老頭覺得沒必要冒這個險,城主府雖然防衛鬆懈,但霍根海姆是長期實施宵禁的,萬一不慎暴露了行蹤,實在得不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