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把木簫還給我,我可以不再跟你計較你在客棧和用膳時對我下毒的事。”為了拿回木簫,這些事他可以忍。
“我什麼時候對你下毒了?”她擺明了耍賴。
向亙氣惱地指責,“你還抵賴!用晚膳時,你和你弟弟設計陷害我喝下那杯毒酒,還有今天下午在客棧時,你……”
她囂張的仰高頭問道:“我怎樣啊?”
“你對我……你……”
“我對你怎樣啊?”她既沒揍他,也沒有打他,他幹什麼那麼氣憤?
向亙氣得漲紅了臉,“你還敢問我?”
“我為什麼不敢問你?有膽你就說啊!”她不怕死地逼問。
“你親了我!”咬著牙,向亙忍著羞恥,終於說出來。
“我有嗎?”水靈嘻皮笑臉地看著他。
“你有!”可惡的死水痕,還敢狡辯!他明明就有……
“好吧,就算我有吧。”只不過是碰了他的嘴一下,他幹嘛這麼激動?在萬蝶樓時,她就沒看過有誰會在意這種小事,而且每次孃親老爹時,老爹都很高興啊。
難道是她的技術不好?不會吧!她只不過是碰了他的唇一下,這哪需要什麼技術。
“滋味怎麼樣?”她還是再確定一下好了。
“你……你要不要臉,知不知羞啊?”向亙紅著臉,不敢相信水痕竟敢這樣問。
“哈!我知道了。”水靈繞著向亙轉圈,語多曖昧。“這是你的第一次,對不對?”
真令人不敢相信,向亙都已經二十有三了,竟然還保留他的“初吻”哩。
“你管我!”向亙羞得臉都要冒煙了。
水靈訝異地眨眨眼,“你真的這麼‘純情'呀。”她不過是瞎扯罷了,沒想到還給她蒙對了。
向亙又羞又怒地吼道:“我又不像你是開妓院的!”
“敢情閣下是羨慕囉?”水靈邪邪一笑,忽地一把勾住向亙的脖子,“想再試試嗎?”她向他拋去一記媚眼。
向亙怎麼也沒想到水痕會問他這個問題,紅著臉手忙腳亂地推開她,轉身破窗而逃。
水靈看著那扇破窗,哈哈狂笑起來。
隔夜,一陣熟悉的拍門聲再度迴盪在房間內。
水靈用力拉開房門,“又是你!你煩不煩呀,昨夜你不是來過了?”他晚上都不睡覺的嗎?
向亙哼了一聲,馬上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離她遠遠的。
水靈詭異地眨眨眼,以嫵媚至極的嗓音誘惑他,“亙,你真的是來試我昨晚說的事嗎?”她就不信這招整不倒他。
他悻悻然的瞪她一眼,忍住急速竄上臉孔的熱氣,暴吼道:“姓水的,把木簫還給我,還有把那個鬼銅環的鑰匙拿來!”他的表情難看得很,大有想把面前的人大卸八塊的衝動。
水靈對他的惡劣口氣不以為意,嘴角勾起壞壞的微笑,“咦,你幹什麼這麼見外?還站得那麼遠。”
向亙又哼了一聲,不理會她的調侃,一雙又冰又寒的眼眸直瞪著她。
水靈笑望他一眼,星眸中閃動著詭譎的光芒,“那木簫真的對你那麼重要?”看他那麼寶貝,八成價值連城。嘿嘿,她這回賺到了。
上回偶然看見他的木簫,她好生喜歡,才會在大姐婚禮那晚從他身上硬搶了過來。
幸好那時她事先下了酒沉香,讓他癱在地上動彈不得,不然她哪可能在得手後還能全身而退。
向亙陰鷙地點頭,不打算更進一步解釋木簫對他的重要性。
那木簫其實並不是什麼名貴之物,只是他幼年時,他爹親手刻給他做為三歲生辰的禮物。收到禮物不久,他家就慘遭滅門之禍,除他之外無人倖存。因此那木簫對他十分重要,因為那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