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是UD發現的。
黑色隱士,則是他們“塔羅”的成員之一,隱士!
布拉格廣場是他最後到達的地方。
紅色電話亭……則是,被殺死!
冷兵器報道,那麼應該是經過專業人士分析,他是被冷兵器所殺死。
那麼整個事情就是:UD發現塔羅組織成員隱士被人在布拉格廣場被冷兵器暗殺。
——是誰幹的?是誰在追殺他們這些“塔羅”的餘黨?不,如果準確一點的說的話:
是誰在暗地裡幫她消滅追殺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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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硯之愛:NO。9 生死至交]
“唔——需要幫忙嗎?”譚惜淚的出現讓韋以安大大的鬆了口氣,仰頭看她,聲音還回蕩在自己的耳邊,她笑了起來點頭:
“需要。”
“你的樣子很狼狽啊。”譚惜淚擼起了袖子,將推遠到牆角的輪椅推到她面前,然後扶著她坐回到了上面。
“沒辦法,我的樣子很不討好人。”她淡淡地一笑,沒辦法形容剛才的災難,明明只是想去個洗手間,卻讓幾個面笑友好的女人硬推向了偏僻的安全出口,還故意的進門口將她從背後推倒在地,然後把輪椅推到她夠不到的地方。
無奈的坐在地上,上下樓梯空蕩蕩,只有不斷迴旋的穿堂風,正苦惱著怎麼爬過去的時候,譚惜淚出現了。
“和你沒有關係。”她怎麼看不明白。在這個時候她也只是怪那個“禍水男”居然不知所蹤,“不過你如果求救的話,我們應該早就過來了。”
“不太擅長這個。”她苦笑,以前也都是她救人,什麼時候會變得如此狼狽?
譚惜淚似乎要說些什麼,最後嘴角蠕動了下想起了自己何嘗不是如此的人便作罷了,“回去吧。”
“你們難道一點都不好奇嗎?”韋以安抬頭看她,這麼長時間她反而對她們兩個人感到了奇怪,一直都在追問他們兩個人進展到了什麼程度,卻對他們的相識,他們認識的過程,對她的身家背景都一點都不在乎嗎?
“好奇什麼?”譚惜淚笑,“你的家庭,你的學歷,你的經歷,你的房產,你的存款,還有……你怎麼斷了腿?”
“是。”她點頭,難道這些本來應該很重要的東西,她們是沒有來得及追問還是忘記了詢問啊?
“這些重要嗎?”推著她的身體停了下來,譚惜淚嚴肅的看著前方,淡淡的問。
“不重要嗎?”她好笑的不可思議。這是應該基本的常識吧?
譚惜淚連想也沒想的就堅定的回答了她,“不重要!你所說的一點都不重要。”
啊?她瞪圓了眼睛。
“你或許不知道,”她長長的吐出口氣,“我們最好的朋友在幾個月前死了。”
不,我知道!而且,我對她是否真死了報以很大的懷疑。她翻白眼,沒說出來。
“硯雖然總是很淡漠,溫吞,理智,但是我們都知道,他其實把我們都當作是他的家人。因為是家人,所以我們那個好友的死,對他來說打擊太大了。儘管,他什麼都沒說,儘管,他還是表現得和平時一個樣子,可我和美美都很清楚,他將聽的死歸咎在自己身上,他總強迫的告訴自己,如果當時多關照一下聽,如果當時去陪著聽,如果當時不要去管什麼倫理常識婚俗習慣,他只要去化妝間陪著他的朋友到最後進禮堂,可能她就不會自殺,可能她現在就還會像以前那樣在我們身邊……就是他那樣強迫而且不切實際的自我譴責的情緒,使得他到現在對我們兩個人都有一種強迫照顧症狀在持續升溫,他把照顧我和美美當作了他生命中天大的重任目標,這樣自我歸罪的情緒讓他盲目的看不到了他真正活著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