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剛伸出手來,便又被花戮彈了回來。
花戮冷聲說道:“不是說了麼,離我遠些!”跟著像是岔了氣,嘴角溢位一絲血來。
花蠶終是發現不對了,他嗅到一股極淡、卻又絕瞞不過他氣味,心中便是一凜,他看一眼花戮背後創口顏色,再回想之前在山崖下聞到毒氣味道,閉目想了想,不由大覺荒謬。
那毒蟲原是古時傳下奇蟲,雌蟲性淫而毒性弱,卻喜食劇毒,而雄蟲霸道,毒性頑強,每逢想求配偶□,便要先吐出毒液方能求歡,越是毒性強烈,便越是吸引雌蟲。因此若有人想控蟲,就會以藥物餵食雌蟲,使其放出氣息,引雄蟲出洞,聽他使喚。也正因著這般,若是雄蟲咬了人,那人便會通體燥熱,而心如火焚……倒不是欲|火上頭,只是略有些淫毒入體,卻也不需發洩。但雄蟲此時放出毒液最是兇猛,內力高絕者也稱不太久,約莫一炷香工夫,怕就要魂斷九天了。
然而若僅是此毒也難不住花蠶,他自有能力解天下劇毒,只費些事,倒也罷了,只是壞就壞在那山崖下竟長著一片絕情草。
絕情草草籽淡綠,但凡有重物碰上,便煙也似飛散,進入口鼻作弄。絕情草顧名思義,本意便是絕情,但毒性並不強烈,若是不慎吸入了,也不過是一個月不能行那雲雨之事,待熬過一月,便也餘毒全清,沒甚大礙了。
可萬事物極必反,絕情草能絕人情|欲,卻碰不半點激發情|欲之物,只要碰上一點,就來勢洶洶,再也阻擋不。
這花戮便是遇見了此種情形。他先中了雄蟲之劇毒,又因著墜崖而不能及時阻擋,這已是難熬,而下墜摔落絕情草中,草籽飛揚,就被他大量吸入,引那蟲毒中微末淫毒急劇發作,化作難解春毒……此時,他體內蟲毒與春毒交相作用,讓他倍覺煎熬。
勉強自控已是無比艱難,若是稍有人碰觸……恐怕便會狂性大發,把人往死裡操|弄,而那解毒之人被其將春毒蟲毒盡瀉與體內,也是絕然活不成了。
花蠶略一想便想通透,再一看花戮神情,果然是面色潮紅,那額角青筋鼓暴,正是苦苦忍耐之時,而其嘴角鮮血汩汩而下,看似撐不幾時了。
若要為其先解去蟲毒,便要讓他服食自備解毒丹,花戮本人動彈不,自然是要有人喂進口中,而如若要喂,就免不了觸碰上去,這一來,他那春毒便遏制不了。
其實倒也不是沒有他法,只要隨手抓個人來丟給他解了毒就是,然而地方卻不對,兩人正在那山崖半腰上,別說是抓個人來,便是隻動物也找不著。而要真上了崖抓了人,怕花戮早已是死透透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花蠶盯著花戮那張面無表情冷臉,終是為難起來。
正這時,花戮想是行功更急,那頭頂冒出些白色霧氣來,直在他頭頂盤旋,花蠶正在心中千般思索,腦中念頭飛轉,卻聽花戮又說出幾個字來。
“出去,封住洞口。”
偌大個人站在面前,花戮便是定性再好,待會被毒性攻心,也是再控制不了,花蠶要想全身而退,就只能聽從花戮所言,儘快出洞,再以巨石隔絕洞內洞外,讓花戮被毒氣衝昏了腦子嗅不到人氣才行。
而這樣一來,花戮便會在片刻過後,血氣瀉盡而亡。
花蠶面上神色變幻不定,又死死盯了花戮一會,才扯一下嘴角,拉開衣帶。
“便宜你了。”
解毒
因著花絕地小時灌藥,花蠶始終保持著少年體態……也便是纖腰細肢,白瑩瑩面板柔嫩光滑,晶潤如玉,彷彿能掐出水來。
他此時已然將衣衫除盡,隨手仍在一旁,而他則赤足裸身,披散著一頭烏黑長髮,極快地走到了花戮身前,然後,他跪坐下來,傾身扶住花戮臉,把唇覆了上去。
花戮此時正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