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洛微勾起唇角,沒有進一步動作,卻一切盡在不言中。
鍾子林眉頭稍稍皺了一下,隨即舒展地越發開闊,之前的那一絲焦躁惱怒都不見了,他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似的,笑著站起來,突然坐到我身邊,伸出手搭在我的肩上,轉過頭淡笑著看我:“蘇小姐,剛剛我的提議怎麼樣?”
“鍾少指的是什麼?”
我裝作不懂得看著他。
“做我的女人。”他突然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看,神態莊重地嚇人。
“呵呵,鍾少又在跟我開玩笑了。”
“是不是玩笑蘇小姐應該比誰都清楚。”說著抿了一口酒,但眼神卻始終停留在我身上,沒移開半分。
“鍾少,咱們的酒貌似還沒喝完呢。”秦子陽突然冷聲道,這一宣告顯不若剛剛那好似閒話家常一般的悠閒,聲音裡要凌厲的多。
話語像是刀子一樣飛了過來,就是我也被弄得一愣。何況是鍾子林,但卻也怪,他非但沒怒,反是低低地笑了起來。
“秦少莫不是生氣了?就這麼點小事。”
他似是心情很好一般,轉過臉看向秦子陽的時候一直在笑。
秦子陽眉頭不知何時已經糾結到了一起,因為頭髮的關係本來看起來就比往常不羈了很多,這會兒看起來更是讓人說不出來的嚴肅,一張臉繃得著實有些嚇人了。
“改天咱們再好好聚聚,今天有些事要辦就先到這裡了。這杯酒乾了,你隨意。”說完揚起酒杯,一口乾了進去。
說完也不管我願不願意拉著我就往外走。
我也沒有掙扎,我不傻,寧願被他拉出去尷尬著也不願在這裡面對著笑著比陰著臉還要駭人的鐘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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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後沒多久,我就用力甩開了秦子陽的手。
他滿臉驚怒地看著我。又過來抓起,再次被我使力甩開,最後乾脆死死握住,不給我分好抵抗的機會,一直把我抓上一旁的車,強行按了進去。擰動鑰匙,用力一踩,車子就像是獵豹一樣竄了出去,在整個滿是車輛的大街上好似入了無人的荒野一般,飛速疾馳。
快的我必須要牢牢握住上面的把手。
卻仍是有些心驚。
到了地方,他把車門用力甩上,然後開啟我這邊,把我從車上拽了下來,一路上了樓,硬是不顧我的嘶喊把我扯到了他家。
最後把我甩到床上,看著我。
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平靜,但就是因為太過平靜才顯得有些嚇人,好似骨血中正在拼命地壓抑,壓抑著那股憤怒亦或是不甘。
我不好輕易去判斷,因為那表情太過複雜,甚至幾經變幻,似乎連他自己也在矛盾掙扎著。
“你怎麼和那傢伙扯到了一起?”
他冷著聲問。
“你覺得你有權利問嗎?”我反問,不屑道。
“蘇念錦,回答我的問題。”
“秦子陽,別逼著我回答你的任何問題,因為你沒那資格。”
“你就像這樣一走了之?”聲音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突然換了一個問題道。
“不是追來了嗎?”我輕笑著看他,也沒去掙扎,任他的身子壓了上來,把我圈在他的身下,彼此的下體,上身都緊密地貼合著,不漏一絲縫隙。
這個男人依然很霸道,就連說話也習慣性地把人囚禁在他的範圍內,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安心,
可是我又怎麼會讓他安心呢?
“你到底想要什麼?”他問我。不若剛剛那般震怒,而是驚呼於低喃地沉吟。
“安寧、自由、簡單……”亦或者是“錢……”我頓了頓道。
“唯獨沒有我。”他嗤笑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