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夜曲,然後是詩情畫意的圓舞曲,再然後是激流勇進的進行曲,最後又化成了如同午夜哼唱囈語般的搖籃曲——
秦子陽的舌頭就像是琴絃,只是它們比世界上任何一個琴絃都更能撩動我的心。
它們開始癢,癢得利害,於是我把身子向他靠攏,他依偎上來,像是一隻擠壓很久的野獸,帶著猙獰的嘶吼與我共同攀上雲霄,我們就像是在坐飛機,那飛機遇到了暴風雨,在上面飛行時忽上忽下,但卻異常的過癮,是一種瀕臨死亡與激|情的共存,是一種生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