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靈!”
皇甫敬一怔,惑然說道;“準靈?難道說……”
書生截口笑道;“結果如何,那要等今晚才能知道。”
皇甫敬道:“這怎麼說?”
書生笑道:“只看今天他那體內之毒,發作不發作。”
皇甫敬道:“四弟這是……他已經喝了人血,毒性那裡還會發作。”
書生淡淡笑道:“那不一定,說不定他那體內之毒,仍會發作。”
皇甫敬倏然停了步,滿面詫異,道:“四弟,你說話怎麼顛三倒四?”
不錯,是有點兒。
書生搖頭笑道:“我正常得很,大哥,你可要記住,今夜子時之前,他要是毒性發作了,那就證明他有一半是真的,那中毒的一半,反之,他可有九成九是假的。”
皇甫敬雙眉剛挑,倏又搖頭苦笑:“四弟,你弄得我滿頭霧水……”
話猶未完,書生突然伸手擄起了左衣袖!
皇甫敬立刻怔住了,書生一隻左臂白皙如玉,除了有點血漬外,那裡有半點刀痕,那裡有半點皮肉傷口?
半晌,他才定過神來,大惑不解,訝然欲絕:“四弟,你沒……”
書生笑道:“何必問,大哥看得清楚。”
皇甫敬猛然一搖頭,他想清清神智:“四弟,那血……”
書生淡然而笑:右手伸人左衲一摸.兩指夾了一物。皇甫敬看得出,那是隻雞素囊,立刻明白了幾分,急道:“四弟,那血莫非也是……”
書生點頭笑道:“人血才能暫解,雞血那有效用?倘若他那體內之毒,今日不發作,那可證明他根本沒中什麼毒。”
剎時間,皇甫敬再度怔住了,良久,突然應聲長嘆;“四弟,有你的,你讓我這個做大哥的五體投地,自嘆不如。”
書生放下了衣袖,笑道:“大哥,別捧我,真與假,那要到今夜才能知道。”
皇甫敬默然不語,旋又陡挑雙眉:“四弟,恩兄是真……”
書生截口說道:“大哥,不是恩兄是真,只能說中毒是真。”
皇甫敬道:“四弟,那有什麼分別?”
書生笑道:“分別大的很,如果他今天毒性發作了,那麼能表示他中毒之言不虛,可是那‘五陰’重穴虛言,及前幾天那件事看,仍不能證明他是獨孤恩兄。”
皇甫敬略一沉吟,道:“倘若他毒性沒發作呢?”
書生道:“那加上‘五陰’重穴虛言再加上前幾天那件事,有九成九顯示他不是獨孤恩兄,而是……”
皇甫敬截口說道:“不管他本來是誰,我只問四弟,該怎麼辦?”
書生想了想,道:“該怎麼辦,如今言之過早。”
皇甫敬道:“我是指今夜判明真假之後。”
書生道:“那也言之過早。”
“怎麼?”皇甫敬又不明白了。
書生笑了笑,道:“我仍有用他之處。”
至今,皇甫敬對這位四弟是更信服,毫無猶豫地道:“好吧!四弟,他,我交給你了。”
書生笑道:“大哥放心,交給我還錯得了麼?”
皇甫敬笑了,沒再說話……。
這又是一席盡歡之宴!
宴中,皇甫敬在宴席宣佈了一項驚人訊息,他道:“老少兩輩,除獨孤承、君玄清,‘三義鏢局’中人之外,所有高手今夜全力對付‘汴梁世家’。”
此言一出,滿座震動,最高興的是小明,他磨拳擦掌,躍躍欲動。
滿座歡騰之中,只有獨孤承他食不甘味,瞪了眼望向書生:“四弟,第五天,不該是後天麼?”
書生笑了笑,道:“那不是我的意思,這是大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