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麗帶著一個滿臉橫肉的老頭兒向金安安走了過來,向她擠了擠眉毛,“安安,這位是張老闆,看著你一個人自斟自飲地挺沒趣的,說什麼都要過來陪你呢,好啦,誰不失個戀啊,今朝有酒今朝醉。”
金安安抬眼看了一眼方麗,這姑娘明顯比半年前更欠抽了,連拉皮條的本事都越來越職業了,再看看旁邊介紹給她的貨色,更是有氣不打一處來,就這,是頭豬嗎?還想佔姑奶奶的便宜!
張老闆一聽說金安安剛失戀,便更加放心大膽了,一屁股擠到金安安的座位上,伸手摸向她的後脖頸,並順著她光滑的後背一路往下摸。
金安安穩穩地坐在那兒,一言不發,突然,拿起桌上的紅酒,照著他臉上潑了去。
方麗剛要轉身離開,聽到潑酒的聲音,驚慌回過頭來,“天吶,安安你幹嘛!”上次就是因為這丫頭,在白金瀚宮大家差點進局子。
張老闆伸出舌頭tian了tian臉上的酒,不但沒生氣,還樂呵呵地,“沒事兒,沒事兒,誰還沒個脾氣啊,爺就喜歡這樣的,性子烈的,床上就越經幹!”那猥瑣的笑,連同他那副嘴臉都粗俗得不像話,噁心得不像話。
方麗訕訕地笑了笑,“安安,看看,張老闆都不跟你計較,男人年紀是大點兒不是壞事兒,會疼人兒,不然,你今晚回去試試,保證伺候得你欲仙欲死的。”
張老闆一聽,更加傻逼呵呵地笑了,“呵呵,小樣兒,你吹簫的本事兒也不錯,嚴兄剛剛還跟我顯擺呢,說你有本事讓他一個鐘頭金槍不倒,嗯,你們姐妹私下裡有交流?”順便瞄向金安安的胸脯。
金安安冷笑了一笑,順手捏住了張老闆褲襠下面的玩意兒,“就憑這兒,你還想金槍不倒,一晚上得吃多少偉哥啊,消停消停吧,省得過不了兩年就大小便失禁了!”她特別不厚道地狠狠地掐了一把。
那張老闆瞬間就疼得跳了起來,“小潑婦,我***!”
金安安站起來就要走,卻被好幾個老流氓圍了上來,其中方麗的那個男朋友叫夏和林站在前面說,“喲!想走?也不想問問爺們幾個答應不答應,你知道張老闆是誰嗎,丫頭,宿遷鋼化廠的大爺!想弄哪個女人沒弄成的!”
夏和林向他身後幾個精幹的小夥子說,“給我把這丫頭給她脫乾淨了,送到張老闆的房間去!”
方麗可以有些害怕了,“和林……”她想說這個金安安不同於她之前帶來的一般女孩,雖然她老子是什麼人她也不清楚,但最起碼財大氣粗吧!
夏和林瞪了方麗一眼,“小娘們,怎麼,你找死啊?”
方麗瑟瑟地看了一眼金安安,她真不敢衝撞這男人。
金安安戚了一下眉,有些預感到不妙了,但是想她求饒她怎麼都忍不下這口氣來,“你們敢,知道姑奶奶是什麼人嗎?幾個土鱉湊在一起還想吃老孃的豆腐,宏宇集團封佑宸是本姑娘的未婚夫知不知道?”
一說宏宇集團,一幫色老頭兒都安耽了下來,他們招惹不起。可是,憑什麼就能信這丫頭的話呢?一個集團總裁的未婚夫會伸手捏老頭兒蛋?太匪夷所思了點兒了!再說,聽說封總裁的未婚妻是琛遠金董事長的千金啊,怎麼可能跟方麗這種野雞混到一處了?
方麗眨巴了一下眼睛,嘴張了半天,她不知道什麼宏宇不宏宇的,要知道她可能覬覦封佑宸很久了的,“安安,不,不是說,封佑宸是你的表哥嗎?怎麼好端端地又成了你的未婚夫了,你可別鬧了!”
方麗一眼彷彿一下子揭穿了金安安的謊言了,換來了周遭一陣冷笑。
“哼,敢情這丫頭向來是滿嘴裡跑火車啊!”
“你他媽怎麼不說不老子叫李剛呢!”
“現在李剛不行了,不如李雙江!”
“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