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管用,腳底一熱,我真的感覺自己的底氣足了足,就昂首邁向屏風之後。
說實話,我其實還是有點緊張的,但是這種緊張和在古墓中的又不同,很難說那是“緊張”還是“沒底”,因為,到底我不是混這種場面的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表現,只能以自己心裡的那種“囂張”去應付。
幾步之後,我就看到了屏風後的人。後面的空間其實也很大,我看到一張小根雕桌子,上面是茶具,就座的有三個人,我立即就看到了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年女人正在喝茶。她穿著紫色的唐裝,臉色雪白。
這種白並不病態,如果是在少女身上,是非常驚豔的,我想起的詞語就是賽雪,但是,在一個老太太身上,而且上面沒有一絲的老人色斑,完全的白色,白色的皺紋,銀色的頭髮,第一感覺就是出了一身冷汗,感覺這老太太是玉石雕出來的。
只有那眼珠是黑色,所以非常的突元,她一眼看向我們,我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眼睛。那一瞬間,我幾乎以為自己看到了一隻禁婆。
旁邊兩個一個是年輕女孩子,另一個是中年婦女,看都沒看我們,在自己輕聲聊天,看不清楚樣貌。兩個人也非常白,但是這種自在她們身上就非常舒服,特別是那個年輕的女孩子,側臉過來,臉色和五官非常精緻和清純,氣質如玉,但是又隱約感覺一股媚意,很是舒服。
我一時間被這情形弄得反應不過來了,胖子在後面又捅了我一下,我才驚回,立即笑道:“霍婆婆,我是吳邪。您好,沒打擾您休息吧?”說著伸手就想去和她握手。
這是我談生意的習慣了,一伸出去才意識到不對,這招呼太市儈了,立即就把手縮了回來,順勢弄了下自己的頭髮。
那動作一定非常傻,我心中暗罵,卻故作鎮定,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喝了口茶漠然道:“果然和吳老狗有點相似,別人和我說我還不信,原來這條臭狗真沒絕後。”
我苦笑,心說這話裡一聽就冒著酸氣,難道真的跟我爺爺有過一腿?這話也不知道怎麼接,只好傻笑。
老太太繼續看著我,看我不回答只知道笑,就嘆氣道:“笑起來就更像了,看樣子也不是好東西。”說著喝了口茶,也沒叫我坐下,問道,“你那份東西到底是賣還是不賣,想好沒有?這麼簡單的事兒,幹嗎非得見我?難不成,是你奶奶讓你來會會我,看看我這個老朋友老成什麼樣了?”
哎喲喂,我心說這口酸氣吃得,都酸得冒泡了,爺爺沒成想你看上去土不拉唧的,年輕時候還真有點“往事”。
同時我也感覺有點不妙,這好像不是茶話的語氣,怎麼也不讓我坐下,難道想讓我說完就離開?這顯然沒把我當客人。而且這麼一問,我他孃的怎麼回答啊,這完全是跨越時空的爭風吃醋,而且起碼是半個世紀的陳醋了,也不知道我爺爺奶奶和她之間到底發生過些什麼事情。不過這霍仙姑也真是太長情了,怎麼這時候還惦記著。
撓了撓頭,用力想了想,才道:“您別誤會,我就是衝著咱們的買賣來的,我奶奶,您還真別說,我都好久沒見她老人家了,爺爺去世之後,直在老家足不出戶。”
“那是她眼光差,嫁了個短命鬼。”老太太冷哼了一聲,“你說談買賣,你是準備交貨了?還是還想再講價?”
思索了一下,應該怎麼說呢,是開門見山,還是再套會兒詞,轉一想,這老太太如果真有心刁難我一下,話多了恐怕夜長夢多,等話說臭了再想轉回來就難了,不如直接切入正題,顯得我乾淨利落。
想著我立即道:“其實那東西對我意義不大,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您會出這麼高的價錢買它,因為,我正在查一事情,可能和這層情況有關係,您要是告訴我,我這東西就白——”
我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