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看到趙姨內疚又擔憂的表情,她實在不願責怪她。
而這件事確實也不該責怪任何人。都是她,是她太疏忽。
可她做了這麼多,這兩年所做的難道真的都白費了嗎?終究她還是沒能保住爸爸留下的農場。
一切都不過是她太天真,這場戲從一開始就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自編自導自演,她以為所有人都在配合她,殊不知那些人都只是冷眼旁觀,看著她一個人像小丑般在舞臺上拙劣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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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乎的女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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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知遠回來的時候,日頭已經升到頭頂。趙姨正在廚房忙著準備午餐,林伯也回來了,坐在廚房外幫趙姨擇菜。
遠遠地,林伯便看到那抹頎長性感的身影走向這幢白色的小樓。林伯自然知道是誰,趕緊放下手中的菜筐迎了上去。
“君少爺,這裡。”林伯揮著手一路小跑過去。
“林伯。”君知遠停下腳步,向他微微頷首。從小接受的良好教育,讓他形成了對人禮貌而生疏的處世態度。
“君少爺,您的車呢?”林伯回來時就聽說君少爺去草場開車了。
“剛才遇到小陳,他幫我開去了車庫。”他臉上有禮貌而淡然的微笑。
“哦。”林伯點點頭,又恭敬道,“您先去客廳休息一會兒吧,飯菜馬山就好了。”
他點了下頭,又問道:“小藜在客廳嗎?”
“小藜回房間了。”林伯笑得忠厚,“可能是太累了,和她趙姨說了會兒話,臉色就難看起來。”
“我去看看。”
“哎,”林伯笑,“那麻煩君少爺順便叫小藜下來吃飯吧,這邊馬上就好了。”
“嗯。”君知遠報以一禮貌的微笑,徑直走向了建築內。
蘇藜的房間在二樓,因為這間房向陽,且房間外帶了一個大陽臺,站在上面可以望見遠處的葡萄園和大片大片金黃的麥田。
小麥成熟的季節,放眼望去,入眼全是一片金黃。有風吹過,麥浪翻滾,像歡騰的海濤從遠處一層層湧上沙灘。
她喜歡這樣的感覺,陽光暖和,細浪追逐。
房門從裡面被反鎖了,君知遠敲了敲門,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觸冰涼的金屬,連發出的聲音也泛著金屬冰冷的光澤。
過了好幾秒,屋內才傳出蘇藜的聲音:“我不餓,你們先吃吧。”
放在門上的手頓了頓,這女人,她是把他當成趙姨了吧!
清冷的聲音自門外響起,簡短而不容拒絕,“開門。”
屋內卻突然沒有了回應。
“蘇藜。”他又喊了聲。
依然沒有回應。
他有些惱了,這女人,最近脾氣怎麼越來越大了?
使勁敲了幾下:“開門!”
還是沒回應。
“最後一遍,一分鐘內如果你再不開門,我馬上讓人把這門拆了你信不信?”門外的男人時真怒了。
沉默了幾秒,屋內終於又腳步聲響起,然後傳來什麼倒地的聲音。
“怎麼了?”君知遠的心一緊,下意識就要破門而入。
下一秒,門已經被開啟了。臉色蒼白的蘇藜站一手扶著門,微微抬頭仰望著他,氣若游絲:“君少又有何吩咐?”
君知遠愣了愣,臉上卻立馬浮起了怒意,“蘇藜,你這小姐脾氣是不是沒完沒了了?”
“沒事的話我先進去了。”蘇藜並未理會他的話,說著就要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