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您醒了。”
“現在什麼時辰了?”小三忙問道,她還要去布莊。
“現在已經下午了。”小雨回答道。
“我睡了這麼久!”小三有些意外,問道,“公子呢?”
“公子像往常一樣出門了。”
“怎麼不叫醒我?”
“是公子吩咐的。說不用特地叫醒少夫人。”小雨說著,眼光落在她身上,笑得有些曖昧。
“你在笑什麼?”小三奇怪地問道。
小雨拿起銅鏡給她,“少夫人,您自己看。”
“看什麼?”小三奇怪地照著銅鏡,看銅鏡中的自己,注意到自己的脖子,胸上佈滿一塊塊紅紅的草莓印,“……”
“公子和少夫人真是恩愛。”小雨說道。
變成這樣了,我這幾天怎麼出門呀。小三在心裡煩惱道。昨晚,他似乎是把半年的火都發洩出來了。想到這裡,小三的臉一下紅了。“夫人。我們沒找到劉文。問遍了所有人都說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真是廢物。連個人也找不到。”
“夫人,雖然我們沒能找到人。卻聽到劉文以前曾打聽過蘇三的一些事。”
“什麼事?”
“好像是蘇三曾替綺春樓的名妓紅煙獻過舞。”
“綺春樓!名妓!紅煙!是什麼意思?”
“綺春樓是七里鎮,應該說是邊陲最出名的青樓。它出名的原因是綺春樓裡有一位舞妓紅煙。椐傳聞她的舞技出神入化,如天仙一樣美妙。她曾經因為一支出水芙蓉被譽為邊陲一支芙蓉。因此出名,成為邊陲最有名的舞妓。後來,據說她每月就會在綺春樓獻舞一曲。那時慕她名而去的人都是不惜千金而求一位,只是為看她一舞。”
“這和蘇三有什麼關係?”
“劉文之前查到,其實在綺春樓獻舞的人並不是紅煙,而是蘇三。”
我說怎麼有本事勾到凌秋央,原來表面在裝聖女,暗地裡卻是一個勾人的娼妓。上官玉容在心裡冷道,“這件事可有什麼證據?”
“證據有兩處,一是,紅煙跳舞的時候都是戴著一個面具的。而蘇三以前的面目醜陋,所以她在幫紅煙獻舞時才戴上面具,遮住她的臉讓人認不出來。二,是蘇三在嫁進凌家的同時,紅煙也對外宣佈,她扭傷了腳,以後都不能跳舞了。”
“除了這些,有沒有其它的證據?”
“沒有。”手下回答,低下頭。等著主子發火。
紫衣女人這次沒發火,對他說,“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給我找到確切的證據。”
“是。夫人。”幾個領命下去。
蘇三,你真是有本事,做過的事能做得滴水不漏。讓人無從查起。紫衣女人站起來,看來是我出面會會蘇三的時候了。小三坐在院中的走廊的欄杆上,看著園中的景物發呆。一連幾天了,她都沒法去再去布莊。她身上歡愛痕跡,舊的還沒好又添新的。每次做到她求饒。現在她才相信自己真的挑起夫君的慾火,只是這火也太大了吧。怎麼消了幾天也沒消下去。看來這半年來,他一定忍得很辛苦。
想著,小三的臉又紅了。
“少夫人。有客來訪。”福伯過來。
“客人。你沒告訴人家。公子不在家嗎?”
“不是。少夫人,那位客人是來找你的。說是你的老熟人。”
“我的老熟人。”小三有些奇怪。
小三和福伯到了大廳,看到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子,正坐在那裡喝荼。
“上官小姐。”小三奇怪地道。她怎麼會來七里鎮?
“蘇姑娘。不,應該是凌少夫人。好久不見。”上官玉容對她說道,臉上帶著一絲不明意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