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中了遺情,我到是覺著有這個可能,因為我的髮色每到夜晚確實程藍墨色,剛開始時我也頗為費解,甚至懷疑自己是什麼妖,但他倆說我忘了與白小子的一段情,我卻覺著可笑至極,白小子什麼人?我又是什麼人?
不同的兩種人又怎會生出情來?
總之我由於不相信這事,從而也不信遺情的那事,我捉摸著,估計是這倆狐狸與白小子合起夥來耍我的,白小子那人可謂是相當的陰險,竟然還來這一套,不就是害他中過一次春藥麼?傳說都出現了。
其次就是白小子會害羞那事,倆狐狸說白小子對我特別,我卻覺著果然白小子是不會喜歡的我,他與我相觸能正常,估計是從不把我當女人看,一個從不把我當女人看的男人又怎會愛上我?想想就覺著漏洞百出。
接下來的日子裡,白小子經常用虛假情意來迷惑我,比如忽然對我輕聲細語,虛寒問暖,最為下猛功夫的一條便是——時不時用滿含悲慼的眼神望我。
那眼神中充滿痛苦與無法言語的愛,不得不說這小子不去演員真是可惜了,如若不是我精神力堅強,估計就敗北了,真是很難想像我敗北後他會如何恥笑於我。
而我對此也只能採用靜守不戰的戰略了,我豎起心防,積極防禦,因勢利導,逐漸消耗敵人的再生能力量,最後用敵方的力量發展的命脈來扼殺它,這就我思索得來的戰略。
這小子不是想我愛上他,然後恥笑與我麼?
這虛情假意誰不會?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誰先愛上誰。
小蝦米與大蝦米的對奕到底誰會更勝一籌呢?
經過幾日的較量,我得承認我是小蝦米,略低一籌的那位。
白小子那人是深不可測的,他一句,“小之,你不必勉強自己假裝喜歡我的。”把我幾天的努力毀於一擔。
而我一句“彼此彼此。”卻沒能影響他一絲一毫,他望我的眼神越發悲慼了,可在觸及我不悅的眼神之時卻又非常假的強顏歡笑。
真真是演戲高手,莫非他是入戲了?
我瞅著他那股子要將演戲進行到底的狠勁,與天狼寨那些群眾演員的配合,真是不得不說,天時地利他都佔全了。
大夥面對白小子無時無刻都顯露著憐憫的眼神,而望向我時卻是既複雜又祈求的眼神,他們不光用眼神示意,還喜歡用嘴說。
“嫂子,你就給白當家的一點愛吧,白當家的真是可憐。”
“白當家的今日盯著嫂子緊閉的房門又發了一天的呆。”
“你們吵什麼吵啊,嫂子中了遺情,你們又不是不知曉。”
“…。”
砰的一聲,我氣呼呼的把剛開啟的房門又再次關上了。
我手持著一個花瓶正欲往下砸,卻聽見白小子透著不悅的聲音從院子外傳入了我耳朵。
“你們幾個在這嘰嘰喳喳的作何?再讓我聽見你們議論小之,各打三十板子。”
我放下花瓶,耳靠門邊,院子外,有些繁亂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看樣子是出去了。
我樂呵樂呵的伸手就去拉門,說起來我也有幾日沒出門了,前幾日下雨我倒是還憋的住,可今日這大陽天實在是誘惑的很。
暖暖的熱度灑在身上,很是舒服,我眯著眼睛如同老貓般伸了個懶腰,瞅了一眼院子裡的景物,心情很是平靜,如若忽視那抹紅色的話。
我本以為白玉溪也走了,卻沒想到他還在院子裡站著,我一出來便見他立在院子中央對著我笑。
“小之,你出門了。”他朝我走了過來。
如若是我平日裡定是一個白眼飛過去,甩袖走人,可今日瞅著他懷裡的盤子卻眼攙的很,那裡面放著的,好像是——石榴!
他瞅見了我的眼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