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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的冷容男子越壘,彷彿忘記了先前韓立激發滅法神光前自己的那種彷徨,亦忘記了滅法神光襲體而來的那種恐怖場面。他的眼中,那種驚慌已經完全隱去,驚中帶怒,最後便是滿臉的怒容。
旁邊的橙黃道袍大漢畢拳以及黑衣男子塞豐見狀,亦是相當的無奈。此行的原意已經改變了方向,遠離他們的初衷,卻一步步落入到了離銘精心設計的圈套之內。當然圈套並非針對這三人,而是對準那邊已經恢復了原形的青衫男子韓立。
而這個時間的韓立,見到了越壘以及兩邊的畢拳及塞豐,他們的面上,或多或少地出現了一種慍怒,越壘最為嚴重,韓立已經知道這種大戰一觸即發。
這個時間內,靈獸環內的魔光磨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狀態,火鬚子則較為冷靜,而赤豔火龍灩兒則是凝容寫在了面上,經過如此多年過去,也許是受韓立有意無意的薰陶,她不擔心戰爭,但眼下之戰,灩兒卻不太看好,還是希望避免。
“韓道友!此戰不易!最好還是能免則免!”灩兒去聲道。
“免?這樑子結下,不到其中一方倒下或者敗退,能免得了?”靈獸環內的魔光去聲說道。
對此,韓立原本也希望息事寧人,但對方顯然已經被離銘撩了把火,再加上剛才的爭鬥,根本已經挽回不了。果不其然,那邊的冷容男子越壘已經放言了。
“你兩人難道還要站這裡旁觀?”越壘憤怒的聲音高亢叫出。
聽到了這句說話,那種責備口吻極為嚴重的放言。畢拳與塞豐不禁再次對目,兩者顯然還不願動手的樣子。
“你兩人難道就要看著越某死在他拳下,才肯出手?”冷容男子越壘再言挑道。
這個時間,遠遠地旁觀著這種越壘一人的獨角戲。韓立的神色依舊是淡淡呈凝,面對這一觸即發的戰事,他的心中已經在籌劃著應該如何安排戰力。就在這時候,那邊的黑衣男子塞豐,盯看韓立,閃過一絲冷漠之容,這般哼聲道:
“韓道友!你這次將越壘傷了,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這樣吧,你隨我四人返回宮門說個清楚明白。該如何處置,任由本門宮主發落就是!”
“道友好一句說不過去,親自找上門來,先動的手,居然還將責任推到韓某身上。這就是你的道理?”韓立再次露出笑意,似笑非笑的望去黑衣男子塞豐,淡聲哼言。
“依韓道友的意思,就是不願了?”黑衣男子塞豐已經算準了似的,緊接其言反問。
“你們的來意早已受那人的唆使,無需再找藉口了,動手就是!”韓立冷笑而言說道。
“韓道友!這可是你說的!”
黑衣男子塞豐同樣冷笑而言。在離銘的口中,他已經大約知道這韓立的性格以及一些行事習慣。他算準了韓立的拒絕,也算準了韓立不會再辯解下去,這個時間,顯然已經師出有名了。
旁邊不遠處的橙黃道袍大漢畢拳望眼過來,此刻他自然也明白到了塞豐的用意。目光很快就落到了韓立的那邊。這時候的三人竟逐漸地分開了距離,而畢拳也在這個時間去聲說道:
“韓道友!公平點!將你的幫手也叫出來吧!”
聽到這裡,韓立亦不再多說任何的廢話,手中的袖袍輕然靈光閃動間,兩紅一黑。三焰已經分列而出,正是灩兒,火鬚子,還有魔光。
他們三人當中,灩兒手中抓著一把表面電光閃爍的雷光火錐,火鬚子手上所拿的卻不是他的那支火雲槍,而是那把紅焰冷刃,至於魔光,玄天偃魔刃與龍筋妖鞭執在手中。
“三個幫手正好!哈哈,畢某也的確沒有怎麼施展過拳腳了!”橙黃道袍大漢畢拳笑叫而出。
“要動拳腳?本宮來陪你!”赤豔火龍灩兒神情呈冷地叫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