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時之間深深駭住。他想大概是自己將她給逼急了,她才會失常變成一個瘋婦。
也罷,反正自己要找的人是沈書棠,白兆依答不答應都沒用,重要的是他敢肯定沈書棠一定會拿錢出來贖回她們母子的自由,這樣就夠了。
“好了,我不刺激你了,我只要你轉告沈書棠,叫她打這個電話給我,其餘的我會跟她談。”他拿了張紙條給她,上頭記載著他落腳旅館的電話。
白兆依接過紙條後,直接就撕個粉碎,再將碎紙片灑往錯愕的他臉上。
“書棠不會知道你曾來過,因為我不會告訴她。”她雙眼帶著譏諷的告訴他,她不會當他的幫兇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吳學斌額上青筋暴露,雙手緊握成拳,目光凌厲的瞪視著這個膽敢不將他放在眼裡的女人。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看來我要是不好好教訓教訓你,只怕你會囂張的爬到我頭上來。”
面對他的兇惡,白兆依此刻已有豁出去的決心,要命,兩條,就算是死,她也要化為厲鬼回來找他報仇。她高舉起手中的菜刀,筆直朝他身體砍去。
他先側身閃過這致命的一刀,再提起右腳用力朝她腹部踹去,趁她失去平衡跌倒時,再輕鬆的由她手中奪過菜刀?。
她在地上抱著肚子痛苦的蜷縮成一團,呻吟道:“孩子……我的孩子……”
吳學斌憤而將佔有自己血跡的菜刀丟至一旁,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將腳踩在她的腹部上,“這只是給你個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我作對!”他加重力道,愉悅的看著她痛苦的神情。
她使勁想扳開他踩在自己腹上的腳,無奈一點用處也沒有。
“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好歹……孩子也是你的,你怎麼狠心……”
她流著無助的淚,希望他至少能看在他是孩子父親的份上,趕快送她去醫院。
老虎尚且不食子,他怎麼能……
“少廢話了。”他不耐的打斷她的話。“呸!說得跟真的一樣,誰知道你肚裡的孩子是不是我的?說不定是你跟哪個野男人有的,結果對方不想認帳,你就賴到我身上,對不對?”哼!他可不記得兩個月前,自己有睡過她。
“我白兆依才不像你那麼下賤,如果你不要孩子,我要,只求你別再為難我,高抬貴手放過我們母子吧!”夫妻之情盡於此,她也不想去探究誰是誰非,只盼能好聚好散。
“放過你?”吳學斌蹲下身子,粗魯的抓住她的頭髮,使力將她頭提起,撞向一旁的牆壁。“可以,叫沈書棠拿出五百萬……不,現在改為一千萬了,我就將這張上頭簽有我名字的離婚協議書給她,否則我們就這樣糾纏一輩子好了。”他給的期限是在今天十二點前,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白兆依頭部受到重擊早已昏死過去,對於他所說的話,她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於是吳學斌只好再留下一張紙條,絲毫不理會昏過去的妻子,及那可能等不及出世就夭折的孩子,大搖大擺的離去。
沈書棠和翁行諭回到家時,沒有上鎖的門立刻引起他們的注意,於是翁行諭便吩咐沈書棠帶著翁旨柔留在門外,他一個人先進去瞧瞧是怎麼一回事。
結果他禾剛踏進屋內不久,立刻抱著全身傷痕累累,大腿上滿是血的白兆依衝出來,急忙就要送她去醫院。
沈書棠在翁行諭將白兆依抱過面前時,特意用手捂住翁旨柔的視線,不讓她瞧到白兆依的慘況。之後,她便隨著翁行諭一同驅車趕住醫院,盼望能夠及時救回白兆依及她肚子裡的孩子。
當白兆依被送進急診室,醫生出來宣佈孩子不保時,沈書棠只能整個人癱在翁行諭懷裡。
翁行諭見狀,知道自己此時無論如何都不能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