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君懷小退半步,嘴角溢位一絲笑意,身形突兀的原地消失不見。
保昀顯心裡一驚,忙轉身後撤,劉君懷的鬼眼血刀已經飛臨他的頭頂處。
驚慌失措之下,保昀顯身體來不及躍出,索性就地一個翻滾閃到一旁。
不待他起身,劉君懷身形猶若鬼魅般地如影隨形,鬼眼血刀更是驟雨般傾瀉而下,凜冽的殘暴殺氣竟撕扯著虛空一片扭曲。
保昀顯被劉君懷的氣勢所壓迫,根本沒有機會站立起來,若不是他有真元力與貼身金甲護體,已經被劉君懷斬殺無數次了。
此時的劉君懷心中也是暗暗佩服,畢竟金丹後期境界,如此被壓迫著打擊,居然還毫髮無損。
心知新門派剛剛建立,正是立威之時,好令這近兩百的新加入弟子心懷畏懼之心。
想到此處,劉君懷不再與保昀顯糾纏,意念轉動,弒神槍疾如閃電的激射而出,一道金色光線穿過扭曲虛空,在保昀顯丹田處一沒而入。
保昀顯只是在翻滾中望見一道金光閃過,丹田處便傳來劇烈地疼痛,幾乎聽得見隱隱地破碎之聲。
保昀顯心膽俱裂,口中狂呼:“不!不要!”怎奈劉君懷瞬間收起鬼眼血刀,一步跨上前來,指尖連點,保昀顯已經呆若木雞。
“轟!”四周圍觀的永珍宗眾弟子發出了一陣哄亂,然後便是喝彩聲接連不斷。
劉君懷伸腳踏住保昀顯的胸口,說道:“說你是隻狗,你還不滿意?堂堂金丹後期被我這金丹初期打得像條癩皮狗,滿地亂爬!你家長輩沒教你長尊幼卑嗎?在永珍宗內大呼小叫,豬狗不如的東西!”
他的身後跑過一人,向著劉君懷連連的拱手求饒道:“劉宗主請腳下留情,這位可是我隕星府府主的親外甥再得罪了宗主,你也不能廢去了他的修為不是?難道宗主不怕隕星府討罪不成?”
這是一位金丹中期老者,應該是保昀顯的隨從了。
劉君懷望著老者說道:“你是什麼人?方才的情形你可見到?”
金丹中期老者挺了挺瘦小的胸脯,道:“我乃隕星府二總管茅孝夋,你身為一宗之主,竟然不顧身份,殘害隕星府內門親傳弟子,我倒要討一個交代!”
劉君懷的臉上有一絲表情:“我問你方才的情形你可見到?”
茅孝夋臉色一變,他沒想到抬出隕星府這個招牌不管用。
其實他也不認真地想一想,劉君懷若是懼怕隕星府也不會出手教訓保昀顯了。
“我剛剛自大殿裡出來,就見你擊碎了保少爺的丹田!”茅孝夋口中的語氣有了些變化。
劉君懷面色一整:“沒看見?那就給我滾遠點!這位修士企圖謀害永珍宗宗主,實乃罪該萬死,你若是再囉嗦,就一起留下來吧!”
“我隕星府的大長老太叔雍正在天機門商談聯盟事宜,等他過來你的永珍宗就灰飛煙滅了!”茅孝夋歇斯底里的喊叫著。
“呼”地一陣風響,邊晏山自人群裡掠身而出,元嬰後期的強悍威壓頓時把茅孝夋壓迫的爬到地面上,劉君懷搶身上前,狠狠一掌拍在茅孝夋的丹田之處,茅孝夋一口鮮血噴出,萎靡在地。
圍觀人眾臉上皆是顯露駭然之色,現場一片靜寂。
邊晏山一直遮掩著修為境界,在別人眼裡就是宗主的一位老家奴,誰料想出手便顯示出驚人的境界實力。
那些天機門與絕塵宮強行遣派來的修士們,本是一肚子的委屈與不甘,看到新門派居然隱藏著如此高絕境界的存在,都對自己的未來重新燃起了期望之火。
那些燕浮宮投誠的弟子心下更是駭然,感情宗主的來頭這麼大,看來另一位老者就是宗主所說的元嬰期修士其中的一名吧。
此時傫如喪狗的茅孝夋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