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呈覺向練呈如微微點頭,練呈如這才開口道:“其實也不難,只要諸位盟主、長老在院內露一下面,我們再相機行事!”
闐殛老祖笑道,“都忘了外面還有監視之人,是時候將他們派上些用場了!”
王道濟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是不是要他們知道此時我們的存在,再由君懷去探聽弒血盟反應?”
練呈如笑道,“既然我們在這裡悶頭商議也理不出多少頭緒,不如講著主動權交由他們處理,只要曉得他們心中念想,我們才可相機而行!過份隱藏修士聯盟對於君懷的重視程度並不萬全,幾位大人物在他臨行之前前來,說明了很多事情,弒血盟應該在嚴重關注!”
就在此時,十里外一處民居之中,層層禁制之下,四人正在商議著什麼,井君浩也赫然在座。
那位鳩面老者說道:“井長老,既然沈炳文直接面見了公孫成周,說明對於劉君懷之事,那公孫成周顯然很是在意。而且,此事必是戈武親自交代的沈炳文,只是為何他要我前去監視沈炳文,我卻不知其真正用意!”
井君浩一臉陰沉的道,“戈武這是萬全起見,他定會一直關注著你身後。那沈炳文與劉君懷乃是舊識,若是被他認出沈炳文,包括戈武、公孫成周皆會被修士聯盟鎖定,這就是他戈武的謹慎之處!不過沈炳文在弘鄴城應該還會呆些時日,畢竟劉君懷明日就要啟程!”
鳩面老者說道,“此地距離千鶴閣將近兩萬裡,公孫成周會不會在半途之中伏擊劉君懷一行?這機會很是難得,而且公孫成周似乎對劉君懷很是關注!”
“不是公孫成周在關注”,井君浩忌諱莫深的望了其他人一眼,“關注劉君懷的另有其人,沈炳文應該就是那人派遣過來,他公孫成周也是奉命行事!”
那位叫做國雄之人問道:“公孫成周若是採取行動,會不會令修士聯盟關注到我們?顯然劉君懷具體出行時間,只有修士聯盟修士瞭解。而且劉君懷深得練呈覺的賞識,他肯定會考慮到劉君懷此行可能出現的狀況,會不會利用劉君懷佈置出什麼陷阱!”
井君浩說道,“怕的就是這些!公孫成周並不知道戈武其人真實情況,但是他與沈炳文直接見了面,這就是我要你們距離戈武遠一些的原因。以我對練呈覺的瞭解,他定會保護劉君懷周全,甚至有可能親自護送至千鶴閣。”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劉君懷對於弒血盟可謂是苦大仇深,不僅僅只有楚家將之恨之入骨!而在此種情形之下,練呈覺不加隱諱,直接公佈他們一行人具體去處與啟程時間,這裡面會有什麼玄妙?”
正在這時,院內有人推門而入,卻是留在外面探識的兩人之一,他向著井君浩說道:“井長老,就在方才玄祗山莊出現練呈覺的蹤影,那裡的線報卻是沒有發現練呈覺進入玄祗山莊,顯然是秘密前往。”
“而且與之同時出現之人,就是練呈覺在修士聯盟最嫡系之人,王道濟、年唯、敏傳祺三人,他們只在門前一晃而過,多虧了井長老那個玄歧石鏡,線報傳來影像我才辨識出來,不然就錯過了!”
井君浩大驚,倏地站起身來,在房中來回踱著,良久後說道:“風雲,你速速與戈武聯絡,明日劉君懷一行很有可能是個陷阱,要他及時與公孫成周相見,明確此事的事關重大,並將此情形迅速上報!”
喚作風雲者正是那位鳩面老者,他問道:“井長老如何判定練呈覺的出現,與明日陷阱有關聯?我也好完整向戈武交代清楚!”
井君浩不滿的等了鳩面老者一眼,厲聲道:“左風雲,難道你在質疑我的判斷?我在修士聯盟待了幾十年,多次參與到練呈覺親自佈置的行動,對他的習性還是很熟識的!”
話音落下,井君浩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補充道:“風雲,那練呈覺在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