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密爾一把轉過臉輕哼一聲以示不削。
跟在任海濟身後的艾瑞卡看著面前這兩人,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她輕推任海濟一把,示意對方不要再站在門口耍寶了,沒看見門外站崗的兩名黨衛軍士兵在強忍笑意嗎?隨後她一把挽住法密爾的右手,半拉半拖地將女孩帶出了元首辦公室。
“一個好像永遠都長不大的哥哥……一個好像進入叛逆期的妹妹……”艾瑞卡微笑著搖搖頭。這個女孩此刻一定在想:自己身邊最親近的兩個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自己省心。
在身後的大門關上的瞬間,任海濟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盯著依然站在元首辦公室正zhōng yāng的海德里希,渾身散發著無比的寒意。
在任海濟的注視下,海德里希略微低頭道:“我的君王……”
金髮野獸海德里希是唯一一個在與任海濟單獨相處時會改變稱呼的人。對於海德里希的稱呼任海濟既沒有表示接受,也沒有表示拒絕。這個比海德里希更兇殘、更瘋狂的傢伙才不會在這種無聊的小事上浪費時間。
繞過海德里希,任海濟在那張代表著最高權力之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緊接著他立刻拉開辦公桌的抽屜,在海德里希的注視下掏出捲菸為自己點上。
深吸一口,在緩緩吐出的白sè煙霧與菸草燃燒的淡藍sè煙霧中,任海濟盯著海德里希道:“那麼,我親愛的萊因哈特,你得到了什麼我想要的東西?讓你有勇氣來見我了。”
“是的,我的君王。”海德里希前走一步,“在比亞韋斯托克地區活動的蘇聯游擊隊,我們已經全部掌握了。”
任海濟輕吹一計口哨,帶著奇怪的笑容道:“才相隔一個月時間就送來兩份內容完全不同的報告?海德里希,我是該稱讚蓋世太保的高效率呢?還是該責問蓋世太保的無能呢?”
海德里希下意識嚥了口唾沫。
“我的君王……蓋世太保對於蘇軍游擊隊的活動範圍已經調查清楚了,不過……圍剿的行動……”
“啊~啊~我知道,我知道。”任海濟隨意拜拜手,“圍剿他們的行動是由黨衛軍負責的。之後如果游擊隊還在活動就是希姆萊的問題,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任海濟的話停了停,臉上依然掛著奇怪的笑容,“這還真是個推卸責任的好方法。”
“我……我的君王……”海德里希下意識左腳後退半步。
“算了,蓋世太保至少完成了他們的任務。”嘴中咬著煙,任海濟的右手食指在桌上不停畫著圈,“好,接下來就交給希姆萊和艾瑞卡!”
海德里希終於送了口氣。他深深低下頭道:“一切如你所願,我的君王……”
先不管在柏林總理府內的那些事,在東面的蘇德戰場上德軍依然在行動。
德國zhōng yāng集團軍群北上的部隊以古德里安裝甲叢集為先導,古德里安裝甲叢集則以“瓦露基利”為先導,一頭扎進蘇聯西北方面軍的控制地區。
為了減少部隊損失,戰鬥力最強的“瓦露基利”衝在了最前面。他們的任務就是在西北方面軍身上挖出個大洞。而那些跟隨在他們身後的古德里安裝甲叢集則負責清理通道,最後的步兵則完全淪為行軍部隊負責趕路。
得到完全補給的“瓦露基利”充分發揮了他那令人驚訝的戰鬥力,任何試圖阻擋他們的蘇軍部隊都被徹底擊潰。“瓦露基利”一路上俘虜也不抓,一心向著北方狂奔。向他們投降的蘇軍被命令將所有武器全部扔上e的車廂,接著被迫脫光所有衣物後在“瓦露基利”的槍口威脅下被趕入俄羅斯的叢林中。
於是緊跟在“瓦露基利”身後的古德里安裝甲叢集中的國防軍士兵們經常能遇到,在依然處於低溫的4月天內,身上卻連條遮羞用的短褲都沒有的蘇軍士兵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