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麼簡單。此刻他更加堅定不能得罪梓美的想法。他甚至後悔剛才把畫直接給梓美的行為了,他要趕緊補救。
朱老闆走後,月朗星稀舒一口氣,真是個有趣的姑娘,真是不認識她都不行了啊。
朱老闆辦完事急忙往崮公淳康王府趕,心裡祈禱,梓美已經走了一陣子了,也不知這會兒到家沒,老天保佑千萬別被堵住。到了王府,遞了個十萬火急的帖子進去,並帶口信說和梓美小姐安慰有關。
門房不敢耽擱,急速送到管家處,管家出來一問,才知道壞了。那幅畫是蕭天汨故意留在朱記酒樓的,還留了人在他店裡扮成小二專門看守。讓他什麼也別說,看能不能引出風刃殘餘同黨。但凡問這幅畫的,都沒信了。今天梓美要這幅,他想說,又想想蕭天汨的交待,就不敢說了。此刻想來,純康王那天是帶人去鏡湖救梓美的,應該是會幫梓美的人,這才急急忙忙趕過來報信。
管家聽完心驚不已,謝過朱掌櫃報信,趕忙散了人出去找梓美,務必要把她攔到純康王府來。自己忙去跟蕭光彙報。
這頭蕭光得了信,那邊蕭天汨也得了信。兩人掂量了下梓美的身份,都覺得不可小視,同時幹了一件事:進宮,面聖。只不過不同的是,蕭天汨為顯重視,特意派了王副將去將梓美請回來。而蕭光這邊,管家交代下去,不管誰碰見梓美,無論何時何地何事,一律拉回府裡再說,片刻不得耽誤,性命攸關。兩下一比,結果就顯而易見。梓美這邊剛被還算客氣的王副將請去,人還在半道。這廂淳康王府的下人就一腦袋扎到梓美轎子底下,手扒轎門,眼淚鼻涕一把,連哭帶喊“小姐快去王府吧,管家撒了一府的人尋您呢,說片刻不得耽誤、性命攸關!”
梓美被來人這話嚇的腳都軟了,六神無主,差點從轎子裡滑出來。轎伕也利索,二話不說就往王府奔。
那邊王副將這邊剛派了人回去回話,說請到王爺要的人了,不能讓人活生生被劫走,回去沒法交差,會被打的。可又聽說王府的性命攸關,心裡暗忖,不會老王爺那啥了吧。不會呀,老王爺才三十多歲,正當壯年。又不敢私下結論,索性呼呼啦啦一群人一塊兒跟去看看,等下再請回去不遲。
王府門口外來的小轎是不能進府的,停在門口。梓美被絃歌攙出來,腿腳還在打顫,臉已經哭的稀里嘩啦。走兩步趔趄一下,她都覺得自己走不完這條道,怎麼這麼遠啊。
王副將眼見著梓美進去,想喊住她,又看了看崮公淳康王府嶄新的招牌,很識相的閉嘴,遣了人回去回稟自家王爺,自己帶人戳門口等著。
蕭光和柳若得了信,在等梓美,見到梓美被婢女攙扶著進來,兩步一趔趄,臉上妝容哭的慘不忍睹,嚇了一跳,這是已經被坑了?不應該啊,被坑人過不來呀。柳若趕忙走上前,將梓美攬進懷裡“我的乖乖,別怕別怕,嚇壞了吧?”
梓美看見蕭光、柳若都好端端的,心就放回去一半,聽人傳話傳的恐怖,估摸著不是小事。但此刻又不能說出自己先前理解的那個意思來,只能含含糊糊的說,蕭天汨手下的王副將全副武裝,帶著人請她,都走半道了,要不是舅舅來人攔下了,這會兒怕已經在蕭天汨那兒了。她不知道幹了啥事,膽小嚇哭了。
其實管家把人撒出去之後就後悔了,忘記說清楚了,是小姐性命攸關,別出了什麼岔子才好。這下見著梓美哭的稀里嘩啦的過來,他就拼命往角落裡躲,以降低存在感。
蕭光此刻也沒時間給梓美解釋,見她情緒穩定下來,開門見山就問他朱記弄來的畫在哪兒。這是梓美和絃歌才想起來,小轎裡還放著東西呢。剛才心中惶惶,東西落在轎子裡了。
絃歌出門去取,空手而歸,畫和剩下的一小塊馬肉都在王副將手裡呢,可不是王副將搜的,是轎伕看見請王副將轉交的。王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