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梓美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見左丘茗白此刻離的最近,就想往左丘茗白身後躲。恰此時,那姑娘向前走了一步,拉著寧梓美的手把她拽毀來,拉著她的手對她呵呵直笑,笑的寧梓美心裡發毛,都快被嚇哭了。
寧梓美壓根不知道她為什麼對自己笑,卻見她獨自一人越笑越詭異。直到她看見伍冬源慘叫著抽出那姑娘腳下的手,一個勁的狂甩,才忽然明白過來,也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那姑娘裝作被嚇了一跳的模樣,彷彿才看見自己踩了個人,她伸手捏著伍冬源被踩的手,把他從地上拉起來。這還不算,她還拉著伍冬源的手撮來揉去,很誇張的說著“哎呀呀,對不起,我眼睛瞎掉了,真是對不住啊。我幫你揉揉啊。”臉上的表情卻越揉越開心。疼得伍冬源呲牙咧嘴,眼淚都快下來了。梓美笑的更開心了。
伍冬源恨恨的抽回自己的手,剛揚起巴掌,卻瞥見圍觀的人眼睛瞬間瞪的比核桃大,又恨恨的收了回去。
寧梓遠見那姑娘剛幫了自己妹妹,連忙跑到左丘茗白旁邊幫忙護著那姑娘。
那姑娘見狀拖著寧梓美一起往左丘茗白身後一躲,扯著他的袖子,探頭往外看。寧梓美沒想到變故這個大,有點害怕,但更多的是興奮,有人揍伍冬源,她就開心。左丘茗白見梓美躲在自己後面,兩眼興奮的亮晶晶的模樣有些好笑,順手在她頭上揉了揉,成功換來寧梓美條件反射的拍了回去,外加一記白眼。
那姑娘見寧梓遠過來支援,就更加肆無忌憚,故意笑著“我都說了我眼睛瞎了嘛,完全沒看見你的小動作,哪怕是你想下黑手暗算那個姑娘,我都沒看見,真心沒看見。你別急著滅口呀。”
伍冬源見到了那姑娘毫不遮掩的笑,呲牙咧嘴的抽回自己的手。他咬著牙道“我今晚要夜觀星象,求得一卦詛咒你們!”
眾人聽聞此話,都很驚恐的倒吸一口氣,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國師大弟子的詛咒,聽說那是相當厲害的,千萬別發出點聲響惹了大弟子不高興,在今晚的詛咒物件里加入了自己的名字那可不好。此刻就連左丘茗白都挑挑眉,悄悄往外挪了挪,離那姑娘稍遠點。
梓美皺著眉“喂,伍冬源,是你先找我茬的!有人幫我你就下黑手,不是男人!”
那姑娘卻不自知,一手攬過梓美的肩,一邊閒閒的反問“喲,還夜觀星象呢,還詛咒呢。你野生純血算命的?分得清大熊小熊獵虎座嗎?玩得轉天蠍摩羯**座嗎?”
伍冬源聽得莫名其妙,壓根不知道對方在神神叨叨說些什麼。但也聽出對方在質疑自己的能力。他心想,憑藉自己國師大弟子的身份,天上居然掉下這麼個鄉巴佬質疑自己,真夠瞎了她的眼的。他嗤笑一聲,傲然道“哼,說了你也未必懂。”
那女子見他這麼說,更加不屑“呦,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不就是男順女逆,年上起月,月上起日,日上起時,時上起“命神”嘛。你還能玩出多專業的來?”
伍冬源聽她一說,反而一愣,隨著她越說,臉上的驚愕神色越濃郁。他看向裝傻充愣的左丘茗白,只見對方也一臉驚愕。寧梓美聽完,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她驚訝的張著嘴,崇拜的看著眼前這個從天而降的神人。
伍冬源一時間摸不準那姑娘的來路,見她雖瘋癲,隨便說出的話卻是國師府內不傳之秘。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他打定主意,先回去將此事回稟了國師再做決斷。
左丘茗白顯然和伍冬源想的一樣,只是和伍冬源獨自憤然離去不同的是,他盛情邀請那姑娘隨她一起回國師府,卻被寧梓遠和寧梓美聯合拒絕。看玩笑,好不容易有個能讓伍冬源吃癟的人,梓美可不想這麼快放她走。左丘茗白看著梓美的樣子,又想揉她的頭,被她狠狠的剜了一眼。左丘茗白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沒事兒,回頭我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