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對了,不如我們……”她剛開口,就被安寧先知攔截住。
安寧公主手指一抬,做出捂住她嘴的動作,說道。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可不去。”
好不容易得來的空閒,她可不想花在練舞,那麼無聊的事情上。
聽說,鄰國剛送來幾隻怪異牲畜,比馬兒還要溫順,她還想趁著午後,好好去異獸苑瞧瞧呢。
蘇染夏料想她也不會答應,只好在用過下午茶後,乘著車轎趕回府中。
半路經過‘識香閣’,她撩起簾子往外看去,川流不息的人群讓她靈機一動。
對於蘇染夏的到來,林涵是驚訝的。
畢竟,蘇染夏身份有些特殊,並不適合,經常出入這些場合。
即使出現,也是在客源稀少時。
而今天,正是午後生意正紅火的時候,即使沒有才女表演,一些京城大老爺們兒,也願意在這裡聽曲吃茶點。
“蘇小姐,你這是?”
不用看,他也知道秋染不在她身旁,因為不久前,她還給自己送來自制水晶月餅。
蘇染夏越過他的肩膀,望向不遠處的戲臺,上面一位妙齡女子,口塗紅脂,正神情並茂地唱著小曲。
除了精心挑選的才女,她們還廣佈大網收羅了一些藝姬,畢竟才女寥寥無幾,期間還包括著大部分名門小姐。
不足以應付客人的熱情,便請來一些著名戲班入陣。
“那個跳舞最好的綾蘿在嗎?”蘇染夏張望著問道。
“今晚恰巧輪她表演,凌蘿姑娘正在房間休息。”
為了以示尊重,他們為每位才女,都準備了精美的房間,所有日常所需都包含在內。
可除卻表演疲憊,沒有幾位願意常住酒樓裡。
然,凌蘿是個例外。
雖不明白蘇染夏用意,但林涵依舊不過問一句,就將對方帶到凌蘿門前。
只是站在門口,就能嗅見,從門縫中鑽出的薰香味兒,她有些不適應地揉揉鼻子。
女兒閨房男子自當避讓,見沒有自己的事情,林涵知會一聲,便轉身離開。
蘇染夏敲響了門,輕聲問道:“有人嗎?”
門內鴉雀無聲,正當她以為對方正憩息時,門裡傳來椅子碰撞的聲音,接著是懶散地腳步聲。
紅漆木門開啟,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俏麗秀美的臉蛋,女孩穿著平常裝束不著粉黛,露出半張臉警惕地望著她。
蘇染夏啞言,在自家地盤,防備心有必要這麼重嗎?
她溫和地露出一笑,說道:“我是蘇染夏,你應當知道我是誰。”
或許是她面目和善,不惹人厭,女孩眼裡的警惕散去,皺著眉想了一會兒,忽然醒悟。
她猛然,將半掩房門敞開,說道。
“凌蘿不知是主子,多有怠慢,還請主子諒解。”
房門一開啟,更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
佈滿柔軟帷幔的房間裡,一個銀色香爐放在桌上,白色的嫋煙不斷升起。
大概是她臉上的不適,表現地太過明顯,凌蘿侷促不安地說道。
“奴婢睡覺得點著薰香,不然很難入睡。”
休眠點香的人多的是,但點這麼濃的香,她卻是頭一次見著。
可讓她驚訝的不是薰香,而是凌蘿口中的‘奴婢’。
才女非權勢家族就是富豪之家,性格不說有多傲慢,但絕對是平日裡做慣主子的人。
怎會稱自己為是奴婢?
就算是其中的煙柳女子,也是青樓中的紅牌,收近人們的寵愛,比小姐的傲慢,有過之無不及。
凌蘿怕她難受,將房間中所有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