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春妧和張秋鏡已經走遠,走出了豹族的領地。
走著走著,她突然間停下來不走了。
張秋鏡看她不往前走,以為她走累了。
“怎麼?走累了嗎?累了就坐下來歇歇。”
墨春妧搖搖頭,滿臉的不開心。
“不是,我不累。”
張秋鏡開始摸不著頭腦,想不清楚她為什麼突然間不開心了,仔細想想,他也沒有惹她不開心,什麼話都沒有說,怎麼就突然間不開心了呢,他很是鬱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既然不累,那為什麼不往前走了?”
她低著頭。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停下來,到底是因為什麼…”
她說著往身後看去,那空曠的草叢,總覺得有什麼人在看著她和張秋鏡的一舉一動,那個人到底是誰,她也不知道。
只是,她的第六感一向是很準的。
她總覺得自己缺失什麼重要的東西。
至於缺失了什麼,她也不知道到底缺失了什麼。
她看身後的草叢看得有些入神,張秋鏡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今天動不動發呆,看某個地方看得入神。
“春妧?”
張秋鏡在她的眼前擺擺手,她依然沒什麼動靜,一直看著眼前的那片草叢。
“春妧?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間這個樣子?你別嚇我…”
“春妧?”
“……”
張秋鏡不知喊了多少回她的名字,他很大的聲音又喊了一回她的名字。
“春妧!”
墨春妧聽到張秋鏡在喊她的名字,聲音太大,將她嚇醒。
“嗯?怎麼了?秋鏡?你為何這麼大的聲音?”
“應該是我問你怎麼了,總是看著一個地方看那麼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那個男人給勾去了魂!跟我在一起魂不守舍的,還能不能好好的?”
墨春妧看他生氣了。
便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張秋鏡看她笑得這麼開心,更加的生氣。
“你笑什麼?”
墨春妧用雙手捂著嘴嗤笑一聲,開心的道:“當然是笑你了。”
“笑我?”
張秋鏡更加摸不著頭腦,這個女人在笑他?他有什麼好笑的?
他在生氣,她也能笑得出來!
“你吃醋了?”她問著。
“我吃哪門子的醋!沒有!”他的聲音越來越大,明顯就是生氣了,在吃空氣的醋。
“還說沒有!死鴨子嘴硬,你就是吃醋了,吃空氣的醋,還不承認。”
“那你說,你剛才看到了什麼,看得魂不守舍的。”
墨春妧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在看什麼。”
張秋鏡冷呵一聲。
“呵!不誠實!”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話,沒有說謊,你相信我。”她的眼神很堅定,看起來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她確實不知道自己剛才在看什麼。
就是覺得身後有莫名的熟悉感。
就好像有什麼人在暗處盯著她看。
這種感覺,她也沒有告訴張秋鏡,就怕她說了,張秋鏡會說她想得太多了。
畢竟,張秋鏡是擬境中數一數二最厲害的妖,就算真的是後面有人在跟蹤她和張秋鏡,張秋鏡肯定會比她先覺察到的。
張秋鏡都沒有覺察到身後有什麼人在跟蹤一下,就算她現在說出來,張秋鏡也不會相信她說的話,說不定還會說刺激她的話。
所以,她現在更加沒有必要告訴張秋鏡了。
“不可信。”
張秋鏡隨口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