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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週一直繼續努力完成與突厥的聯姻。作為與突厥聯姻的物件,宇文邕的大婚因此被拖了下來。

阿史那燕九歲那年,宇文邕登基,木杆可汗眼見準女婿做了皇帝,再加上週圍人的遊說,再次答應了婚事。但此時木杆可汗仍搖擺不定,希望在此事上從齊,周兩國處都獲利。最終在齊國的暗中挑撥下,可汗再次悔婚。

我都聽不下去了,哪有那麼糾結的爸爸。士可殺不可辱,換做是我,早就罵人了。

但無可奈何的是,周國的實力決定,只能忍氣吞聲。之後仍舊不屈不撓的派使節前去求親,在利益的驅使下,木杆可汗再一次答應下來婚事。

就在去年,迎親使團已經到了突厥牙帳前,齊國人又跑來挑事,可汗第三次悔婚,想把女兒嫁給齊國高緯。氣的周國的迎親使團要一頭撞死。

是啊,換了我,我也死在你家門口,不氣死你也埋汰死了。

這時,天上突然電閃雷鳴,颳起了狂風,突厥人的穹廬毀了大半。可汗以為是自己三番五次的悔婚惹怒了上蒼,毫不猶豫的送走了女兒。

一路跋涉,迎親隊伍今年才來到長安,結果阿史那燕由於一路顛簸,加上水土不服,一命嗚呼。

我的天哪,死的也太悲催了。不過我的死法也沒好到哪去,一想到現在的各大媒體說不定都在寫,“女子輟學後心情鬱悶,宿舍買醉,導致酒精中毒。”心情就好生鬱悶。

阿史那的一生,都被父親當做政治交換物,剛剛嫁過來,便歸了天,真是個可悲可嘆之人。

於我而言,現在最擔憂的是,宇文邕本來就被突厥三番五次的羞辱,前幾天又捱了我一巴掌,心裡的憋屈可想而知,就算是個普通人也咽不下這口氣,更何況一國之主。他即便是礙於突厥國威不會殺我,估計也得想盡辦法折磨死我。想想以後的日子,我不寒而慄,終於產生了強大的恐懼感,無法做到既來之則安之,得趕緊想辦法回去才行。其實在現代,已經這個年齡的我,還是一事無成,若不是現在的處境這麼艱難,我還真想享受幾天再走,畢竟是來做皇后的。

我能想到的穿越回去的唯一辦法就是死,但孃家太強大,等著宇文邕來殺我是不可能的了,得自己想辦法死。

之前聽我們家大妞說,最舒服的死法依次是:電擊,跳樓,溺水,割脈,上吊,服毒。

顯而易見,現在哪有電。而且跳樓不太保險,現在的樓那麼低,萬一摔不死,摔殘了的話,下半輩子更完蛋。割脈若是沒有割到動脈,也是死不掉的,還得白挨一刀。剩下的死法又特別痛苦。權衡再三,我準備跳水。

事不宜遲,我不想再耽擱,即刻便準備出門。我喚來敏敏幫我拿衣服,她聽我說要出門,開心的為我梳妝。我心裡想著,多此一舉。但為了不讓自己的行為看起來太奇怪,加上我想到,能讓阿史那美美的死去,也不失功德一件,於是專心的坐下來任她擺弄。

因皇上還未冊封阿史那燕為皇后,敏敏仍舊為我梳了突厥的髮飾,滿頭的小辮子,足足編了一個時辰。從鏡子中看到敏敏把我的頭髮拿在手裡,我突然想到,這就是捉住了別人小辮子的意思吧,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敏敏有些驚愕,含笑問我,“公主有什麼開心的事嗎?”

我搖了搖頭,“沒什麼。”

敏敏一邊熟練的編著頭髮,一邊說,“公主這次病了之後,改變了好多。”

聽到她的話,我有些好奇,問道,“那我以前是什麼樣子。”

敏敏抬頭與鏡中的我對視了一下,福了福身,“回公主,您以前沒有這麼活潑的,也不愛笑,整天心事重重的樣子。這次大病初癒,您雖然說了些稀奇古怪的話,但見您變得那麼開心,奴婢很是高興。”

看來這個叫敏敏阿布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