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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噩夢了,夢見婚禮時我逃走了,他一個人坐那兒哭呢……”遊悠悠聽起來是真的著急。

蔣志遠正色問她:“悠悠,夢裡看他在那兒哭你都心疼了吧?那你還真捨得逃走,拋下他嗎?”

“我……”

“你想想吧。以前這麼多人你都沒有點過頭,這一次你為什麼就答應他了?灌了迷魂湯嗎?不是,是因為這個人和以前的不一樣。你心裡覺得他是可以的。”蔣志遠正經勸她:“你想一下,和這個人繼續下去,有什麼讓你特別接受不了的?如果沒有,那有什麼不可以的?”說完又半開玩笑地逗她:“當然如果真覺得還是不行,那就及早告訴他不行,別真把人拋在婚禮上哭啊。”

遊悠悠被他逗樂了,答應仔細想想,又問他:“那你對曲笙……也是這樣嗎?覺得終於就是這個對的人?”

“不知道。”蔣志遠現在幾乎提到曲笙這名字,嘴角便忍不住要上揚:“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對的,就覺得他跟以前的都不一樣。跟他在一起我舒服,不在一起時又想他。他不高興了我立刻認慫,完了也不覺得有什麼丟臉的。”

“……哎我怎麼覺得你跟我這兒秀恩愛呢。”遊悠悠吐槽,“你們家曲帥哥那麼好脾氣還能生氣?快說說你幹了什麼了?肯定是你不好!”

蔣志遠心說你真是親朋友啊,就草草把前天的事兒簡單說了一下,聽完遊悠悠就替曲笙怒了:“哎我說老蔣你也太囂張了。我要是曲帥哥我早掐死你了好嗎!你自己說說有你這樣的嗎,我敢說你這種應酬完了的樣子回家絕對不是第一次了!”

蔣志遠只好心虛地承認了:“這不是有些人際應酬還有工作上的應酬沒辦法嗎……”

“你們那種半國企性質的腐敗單位我也大概知道,我爸以前也那樣。但是他有了我媽之後就主動跟外界樹立形象啊。首先你得先把自己過往在圈子裡的形象給抹了吧,得讓人知道你現在不一樣了,出去玩得有尺度了,久而久之人家自然不會自討沒趣兒非逼著你上。這都是自己建立給別人看的。你在外頭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誰知道你想不想啊。”遊悠悠說起自己的事兒來亂糟糟,教育別人卻經常一套套的。抓著蔣志遠上了半天的課,把自己的糾結也忘得七七八八了。

他在茶室落地窗前跟遊悠悠聊了許久,卻不知道被摸過來找他的母親聽去了大半。

他們全程沒有說名字,但吳秀麗只聽了一會兒就覺得不能再聽下去了,摸索著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委婉的交底

跟遊悠悠講完電話,蔣志遠心裡倒是大概有了個方向,覺得她說的某些話是有點道理的。他和曲笙的關係畢竟不像普通情侶或夫妻,可以昭告天下我不再是單身,但想要暗示別人自己已經有了關係認真的伴侶,也不是沒有辦法。

打完電話出來蔣志遠見表姨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便問母親去了哪裡。表姨反而有些驚訝:“她剛才不是找你去了?現在說是有些累了,回屋睡會兒。”

蔣志遠心裡“轟”了一下,想起母親回來路上問自己的話,聯絡剛剛的事情,頓時明白了——母親恐怕已經有所察覺。

他走到母親房門口,猶豫了一下,沒有推門進去。

他需要好好想一想。

曲笙早已經跟家裡出櫃,之前更已經跟父母說過蔣志遠的事兒,本來兩人也打算去拜訪曲笙父母,但後來蔣志遠母親出事,等回來時曲笙父母又周遊列國去了,才一直沒成行。之前也透過影片聊天照過面,說定等兩老回國就一定去拜訪,算是早認可了他們的關係。

他並不覺得母親能接受他們的關係,曲笙甚至也勸過他不用去提。可現在母親自己發現了端倪,他如果裝做不知、隻字不提,母親會不會又在心裡百般糾結?

他還沒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