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連,幾步便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裴元灝慢慢的從椅子裡坐正,抬頭看著我們兩。
不知是因為房間裡的光線原本就不怎麼好的緣故,還是剛剛張子羽他們幾個人已經跟他交手過幾回讓他有些倦怠,現在他整個人都顯得情緒非常的不好,尤其那雙眼睛,氤氳著沉沉的陰霾,好像在陰霾後面,還有一雙更深沉的眼睛,在審視著我們。
雖然剛剛從陽光下走進來,但這個時候,我還是立刻感覺到寒意刺骨,打了個冷戰。
但輕寒卻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寒意,態度也如平常一般,說道:“剛剛草民在外面的時候,聽聞皇帝陛下已經下旨,明日就要離開臨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