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在花崗。”

“沒印象。”

“她還去你家做過客,在那裡看了你的航空模型,還有變形金剛……”娃娃臉注視著莫問今,發覺其沒有什麼特別表情,於是又說:“她還在你家裡看了春晚節目。”

“春晚?她為什麼在我家裡過年?”莫問今有些驚訝。

看來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娃娃臉看看牆上的英式木鐘,已經十一點了:“說來話長……其實你對這些並不是很感興趣,對不對?”

莫問今不做聲,算作預設。

“你對醒來之後的生活很滿意,對吧?”

“嗯哼。”莫問今為娃娃臉續上茶,“也不是完全不感興趣,多少還是有些好奇的。這種心情很矛盾,又好奇又不是很想知道。我不想打亂我現在的生活。”

“你最好奇什麼?”

“我的時間哪兒去了?我們相差了十年光陰。”

是啊,你的時間究竟都去哪兒了,即使患了失憶症,時間總不該錯亂……娃娃臉想起陸放晴的比喻:莫問今的體內有一個時鐘,那個時鐘的針時快時慢,非常混亂地走著……

作者有話要說:

☆、第4話:被遺忘的時光(6)

娃娃臉和三位華服的女子走在橄欖大街上,伴隨著其他盛裝的人群,娃娃臉有 “錦衣夜行嘉年華”之感。

一路上她們都在興趣盎然地談論著那些被刪減的鏡頭,雖然那些鏡頭被影評人稱為繁冗無聊的蛇之足,但那些“美麗的奢華的催人淚下的”情節,她們都覺得彌足珍貴,她們覺得這五個小時過得太快了——“簡直還沒有看過癮就結束了!”馮太太披著金貂斗篷,扇著璀璨的羽毛摺扇,不知道她究竟是冷還是熱。

“那電影真的有五個小時嗎?感覺頂多也就兩個小時。”家琪甩了甩微凌的俏麗短髮,同樣微凌的碎紗短裙也跟著顫抖,彷彿她的靈魂也在跟著顫抖。

“我感覺連一個小時都不到就完了!每次看都是那種感覺!如果上數學課能和看電影一樣就好了,我也就不會覺得度日如年了。”珍妮從肩膀摘下一朵紫菀色絹花,嗅了嗅,她在花心灑了‘鴉片’香水,她渾身都噴著‘鴉片’香水,她還給家琪噴了‘喜悅’,給馮太太噴了‘蝴蝶夫人’。她們現在就是三朵香噴噴的午夜之花。哦,對了,她還給娃娃臉噴了‘華氏溫度’男士香水。

娃娃臉不喜歡男士香水,還好自己身上的香水味道並不算芬芳,所以還勉強能接受些,他拿出手機看時間,發現有一條未讀簡訊,是陸放晴七點多的時候發來的——“關於老莫,我又掌握了新的資訊,也有了些新想法。”

娃娃臉想回信說:“都有什麼新情況?”但又覺得這個時間會打擾別人休息,正在躊躇,突然一個戴金孔雀紋網眼幕離的錦衣女子走到他面前,以妖冶的靈蛇之姿轉了個圈兒,然後深情款款道:“你這大膽的罪人,你雖貌似天神,心卻比鐵石還要堅硬,雙目比天地還要幽深。看在上天的分上,別再開啟你那飽滿生動的雙唇,哪怕再有一絲你那呼吸間的微風,我也要跌入你的深淵,快快走遠吧,別再把我這個可憐的女子糾纏……我午夜的看門人,我愛你身上檁木、雪松、忍冬、山楂的味道,還有那世紀末最後的一縷蘇合香氛……”她飛快地旋轉起來,她的錦衣像翅膀一樣展開,裡面是黑色綴金的蕾絲襯裡,在午夜的街道上,她整個人彷彿一朵盛開的黑色大麗花。

珍妮望著那朵漸舞漸遠的黑色大麗花,揶揄:“演的太假了,連哭腔都沒有拿捏到位。”

“的確,不過她的行頭還可以。”家琪道。

馮太太來了興趣:“咱們也來扮演那一段吧,舞姬番僧公子採桑女,還有守門人。我來扮演舞姬!”

家琪道:“我來採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