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還疼嗎?"貝迪維爾碰了碰艾爾伯特左腿上的夾板。
"嗷嗷嗷嗷嗷嗷疼疼疼疼疼!!!"艾爾貓叫似地喊個不停,那一下震盪從夾板傳入他斷了的左腿裡,疼得他眼淚直冒。
"副作用,痛覺加強。"帕弗剛幫艾爾伯特換完繃帶,把藥材都收好了,"好事。兩天康復。"
"如果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副作用,會更好!"艾爾伯特哭喊道。
"可以,喝這個。"帕弗又拿來一瓶藥,"止痛療傷。"
"副作用是全身毛髮會在四十八小時內全部變綠。"貝迪維爾加了一句,他中過招,知道這藥的可怕。
艾爾伯特板起臉,他額頭上的黑色虎紋擠成一個";w";形:"不用了,謝謝。"
今天是豹人們的'越年祭',艾爾打算出去逛逛,感受一下這節日的氣氛。他可不想讓綠色的自己成為路人們圍觀的物件。
帕弗不情願地收回藥水,他本來想讓艾爾康復得更快一點的。
"來吧,"貝迪把一根木製手杖遞給艾爾伯特:"我們去湊湊熱鬧。……帕弗,小黑真的說了卡奧斯在今天回來嗎?"
"對。我去盯梢。"帕弗道。他打算再去關押小黑和那些魔獸的那個地窖處等。如果卡奧斯。哈克特從外地回來,他就能夠第一時間找到。
這當然不是百分之百肯定會成功的事情……卡奧斯不去找小黑,帕弗就碰不上卡奧斯……但這計劃總比漫無目的地在'越年祭'的人群中尋找哈克特三兄弟要來得容易。
"那好,就交給你了。"貝迪攙扶著艾爾往外走,"我們去祭典上找,分頭行事加大成功率。"
艾爾伯特不說話,他全身疼得要死,祭典是以去玩的心情去的,才沒有想要找哈克特三兄弟。
三人出了旅館,就這樣分頭行事了。
同一時間,煞星半臥在床上,長大口:"啊……"
夏洛蒂壓抑著心中的厭惡之情,用湯匙舀了些許燕麥粥喂進煞星的嘴裡。
"嗯嗯嗯。。。。。。好吃!"煞星道。儘管送進他嘴裡的是淡而無味的糊狀物,但他仍能吃得津津有味。他面前這位美若天仙的少女,讓世界上的一切都變得那麼美好。
看著她,就連喝白開水都感覺甘甜如蜜。
夏洛蒂卻並不是這麼想的。她面前的這名金髮少年並不算帥氣,雖然據說是龍,但也是一條被剝奪了力量,沒有任何用處的廢物。光是聞到他身上那股藥味兒就讓女孩覺得噁心,更不要提煞星老是傻瓜似地看著她,又猥瑣又讓人厭煩。
為什麼她非得要服侍這樣的傢伙呢?!難以置信!
少女嘆了一口氣,但她嘆氣的時候金髮輕揚,在晨光中反射出一波金浪,更美了。
煞星看著夏洛蒂發呆,完全沒有發現夏洛蒂臉上的不悅。
一個聲音卻打斷了二人獨處的時間:"煞星大人,是時候換繃帶了。"
星輝龍臉色發白。每天換繃帶的時間都痛苦萬分。他帶血的面板總是粘連在繃帶上,即使有藥物的幫助也無法阻止它們掉下來。沒有繃帶保護的面板一旦暴露在空氣中更是疼痛無比,如同被燒灼著一樣。
"好了,我也該先退避一下了。"夏洛蒂連忙轉身離開。
"別。。。。。。"煞星下意識地伸手拉住夏洛蒂裙子的一角:"別走,夏洛蒂……"
"請無關人員退避一下吧。"治療師說,"這場面恐怕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看見的。"
接下來的場面確實會很血腥。
"你都聽到了。"金髮少女無情地看著龍,她大海似的蔚藍明眸裡充滿了冷漠:"這有點太過火了。我先退避一下。"
"不,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