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時期的汴梁城,雖然沒有以前唐朝長安和阿拉伯帝國的巴格達那麼宏偉,人口也沒長安時那麼多,但其商業往來的繁榮卻是當年的長安和巴格達所無法媲美的。
但交通方便的汴梁城也有著致命的缺陷,缺乏所謂的地理天險。汴梁城不想以往歷朝歷代選擇的城長安或者洛陽那樣擁有地理優勢,唯一的一道天然屏障便是城外北方的黃河,但一到冬季,黃河水一旦結冰,這條天然屏障也就沒有了任何作用,金人兩次圍攻開封,就是趁著黃河結冰,如履平地般輕易過河。
秦天德很清楚,自宋之後,中原大地最大的隱患來自於北方的遊牧民族,針對這能夠導致中華文明衰亡的隱患,他在儘可能的做出預防。
殺胡令的悄然宣佈,看似報復的擴大殺胡物件,過上一兩年在迅速指向整個草原遊牧民族,這些都是他未雨籌募的安排。
但他不能肯定,在他離開後,這條殺胡令還能維持多久,所以未來大宋的都城決不能在汴梁這種居安不思危的地方!
半年的時間,王貴所率領的西征大軍在吐蕃十戰十捷,無數部落被攻破,解救被吐蕃人搶掠奴役的漢家百姓十餘萬眾。
對於攻破的吐蕃部落,其中青壯男丁皆殺之,婦孺被押送返回宋國境內,變賣為奴為婢,與漢人通婚融合,所得錢銀補充國庫。
而其中的老弱病殘則被向西驅趕,借用他們的口,傳播大宋無敵雄獅的殘忍和冷血。
西征大軍在吐蕃的殺戮,終是在宋朝境內引起了相當一部分人士的不滿,認為宋軍如此暴行,與蠻夷何異?
對此秦天德根本不予理會。
國與國之間的戰爭,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仁義道德可言。
春秋五霸中的宋襄公仁義吧,結果敗亡在楚軍之手,就是後世對越南的自衛反擊戰中,中**隊本著繳槍不殺不傷平民的原則,可是迎接他們的卻是一梭梭無情的子彈。
任何一個破敗的村莊,村莊裡任何一個看似無害的,哪怕是上至走不動路的七十老嫗,下至還穿著開襠褲的鼻涕娃,當他們從中**隊手中接過活命的糧食,中**隊轉身要走的時候,他們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來槍支,毫不猶豫射向了那些剛剛幫過他們的異國人。
養不熟的白眼狼就不要養了,用棍棒和刀槍打到他們不敢不服,這是秦天德的態度。
因此在面對朝野上下掀起的針對王貴大軍太過殘暴的反對聲時,秦天德選擇了以強硬的姿態進行彈壓。
他不是不想跟對方講道理,可是這道理根本講不通。
面對秦天德提出,吐蕃人曾經如何殺戮邊境宋朝百姓,有多少百姓死在吐蕃人手中這些具體事例時,這些反對者竟會說出“彼為蠻夷,行止粗暴,我為上國,焉能學蠻夷哉”這種話來。
當秦天德在國師府外,面對著一群前來請命,要求秦天德禁止西征大軍屠殺吐蕃百姓的人群時,終於忍不住了。
跳到帶頭的一個穿著華麗的文士面前,一拳打掉了對方兩顆門牙。
這就是典型的吃飽了撐的,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主兒!
秦天德已經看出來了,這些來抗議的基本上是以家境富裕的書生學者為主,還有一小部分出身貧寒的讀書人,正兒八經用勤勞支撐起大宋王朝的勞苦大眾,並沒有參與。
事實上,王貴大軍的舉動,得到了川陝一帶所有百姓的支援,因為這些百姓,無論富裕貧窮,都曾遭受過吐蕃人的暴行,對吐蕃人的憎恨,其實那種生活安逸的所謂學者能夠理解?
一句話,拼什麼要讓其他人所遭受的痛苦,來換取你仁慈的名聲?
因為這場風波,秦天德展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百姓江南填川蜀運動,只是與歷史上的相似的百姓遷徙不同,這次遷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