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如果秦三真的敢無端謀害人命,他決計不會放過秦三的。
秦三吃他冷冷一掃,頓時感覺全身發冷,連忙解釋道:“沒有,小的沒有害人性命。小的只是趁著那個小丫鬟和她分開的空當,把她弄來了,估計那個小丫鬟應該下山了。”
女子盯著秦天德看了好久,最終再次冷哼一聲,邁開小碎步,轉身快步的朝著山腳下走去。
看到女子走遠,秦天德這才吩咐道:“二子,你和蝶兒跟上去,暗中護送,等到那個姑娘平安上了她府中的馬車再回來。三兒,你記住本少爺的話,再敢擅做主張,本少爺打瘸你的腿!”
由於丁五斤和丁瑤的慘事,秦天德是怕了,總怕自己再害了什麼人,尤其是這山林之中,保不齊有什麼為非作歹之人。
安排好一切後,他這才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連忙走到齊妍錦身邊,牽著齊妍錦的小手,輕聲解釋道:“錦兒,你相信我,這絕對不是我的本意,我對那個女子也沒有想法,有你陪在我身邊,夫復何求?”
“官人,錦兒相信你,你對錦兒的情意錦兒感受得到。”還是那句老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如果放在齊妍錦接受秦天德之前,無論秦天德怎麼解釋她都不可能相信的,但現在不同了,尤其是和秦天德生活的這段日子裡,她明顯感覺到秦天德的巨大轉變。
平息了這場小波瀾,秦天德等人來到山腳下自家馬車的時候,先行一步的秦二和蝶兒已經候在那裡了。
秦二目送那個女子上了馬車,透過馬車上的字號認出了那個女子的來歷。不過由於秦天德沒有追問,他也就沒有多說,只不過在回到秦府後,他將今日在山上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稟告給了秦非夫婦。
秦李氏聽完頓時眼前一亮,凝視著秦二追問道:“你都看清楚了,那個姑娘上的馬車真的是朱府的?”
“回夫人話,小的看得仔細,馬車上的確漆著一個朱字,想必應當是。”
“好了,你下去吧。”秦李氏屏退了秦二,轉頭看向秦非,“老爺,看來咱家天德跟那個丫頭當真是有緣啊。”
秦非揪了揪鬍鬚,微微搖了搖頭:“有什麼緣啊,人家自幼穎慧,博通經史,能文善畫,精曉音律,尤工詩詞,素有才女之稱,咱家天德是個什麼樣,夫人你還不清楚麼?”
有人貶低自己的獨子,即便是自家男人秦李氏也不能容忍:“天德什麼樣?你說天德什麼樣!她只不過一個縣令之女,能夠嫁進咱們秦家,那是他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再說了,朱愈他也有心,到時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何況咱家天德又不是普通人,就像他弄得什麼娛樂城,咱家親戚不是大加讚賞麼,直誇咱家天德有才,連他這樣的人物都對咱家天德大為讚賞,別人誰還敢小看?如今泉州的那個人已經被帶到了府中,說不定天德又會做出什麼驚人之舉,到時候恐怕想來跟咱家攀親的人能把咱家的門檻踩破!
我明天就去趟縣衙,看看那個姑娘的八字怎麼樣,和咱家天德配不配。”
“親戚?”秦非每次聽及親戚二字,臉上均流露出難看的神色,“夫人,你不要再提什麼親戚了,當初如果不是你,老夫絕對不會。。。”
“你怪我?當初要不是妾身,咱們秦家能有如今的風光麼?說不定得罪了人家,早就被滿門抄斬了,老爺你如今還怪我?”
“我。。。。。。”
秦非夫婦的爭吵還在繼續,而秦天德此時正對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獨臂男人上下打量。
他剛回府後,去拜見了秦非夫婦,卻從秦非口中得知他要求的那個人已經從泉州來到了府中,如今正在偏廳等候。
他一直都惦記著這件事情,聞聽人已到來,連忙吩咐下人帶他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