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有下官的侍衛出場比武,也好叫金人明白我大宋並非沒人!”
他的話音剛落,二十餘保護范成大的侍衛頓時紛紛請戰,個個爭先,慷慨激昂。
嶽雷掃了眼這些人,面露為難之色,剛要開口,卻被清醒過來的秦天德搶先說道:“範大人,你有一百萬兩麼?”
“國師大人這是何意,難道說大人認為屬下一定會輸麼?”一個統領打扮的侍衛上前一步,語帶不滿的說道。
“王統領退下,你怎可對國師大人不敬!”范成大呵斥了一聲,然後看向秦天德,“下官現在沒有,不過等到這場比武過後,下官就有了。”
話中自信滿滿,似乎根本不講對岸的金人放在眼中。
“既然範大人信心如此,本國師自然不會阻攔,請便。”
范成大大喜過望,看向王統領:“此戰你們誰上?記住,此戰必勝,莫要被秦大人小覷了!”
“大人,屬下願與金人一戰!”王統領當然不讓的上前一步。
“好,本官親至河邊替你助威,等你凱旋而歸,莫要弱了我大宋聲威!”
看著范成大帶著一群激情慢慢侍衛大步朝著河邊走去,嶽震擔心的說道:“姐夫,你真的讓他們上?你就不擔心他們會命喪金人之手麼?”
秦天德坐回了椅子上,笑著搖了搖頭:“發祥,我發現你的眼界越來越高了。他們可都是大內的侍衛。此次出使金國,官家特地挑選他們保護範大人,你怎可小瞧了他們?”
“姐夫,大內侍衛的身手我見識過,一般的金兵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可對方至少是百夫長一級的猛將,久經沙場,豈會是這些可能連血都沒見過的侍衛對付得了的?”
“發祥怎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說不定王統領能夠手刃對方呢。”朱熹笑著說道。
楊萬里本就因范成大對秦天德的不敬而心有不滿,也開口說道:“嶽將軍莫要擔憂,讓他們見識見識厲害也好,而且國師大人既然讓他們上,肯定已經有所準備。”
秦天德當然有準備,當下開口吩咐道:“崔蒙,你去告訴時順,讓他準備一下,去救人。”
此戰結果很是乾脆,與金人硬拼的王統領再三招過後虎口崩裂,十招過後身上染血,二十招過後,因為力氣不如對方,被對方的狼牙棒打中後心,當場吐血飛了出去,手中的長槍也飛落到滾滾河水中。
金人根本沒有點到即止的意思,邁步上前,高舉手中的狼牙棒,朝著王統領的面門直直的砸了下去。
最關鍵的時刻,早已得到吩咐泅水埋伏在擂臺邊上的時順如浪裡白條一般從水中翻出,一把抓住王統領,趕在夾著呼嘯風聲的狼牙棒落下來之前,將王統領拉到了水裡,快速游回了岸邊。
“鮑胖子,你去告訴金人,此戰本國師輸他們二百萬兩。”
鮑進一看到時順又在危急時刻將人從金人手中救走,就知道這回麻煩了,正準備硬著頭皮去與金人交涉,猛地聽到秦天德的話,頓時有了底氣。
在他看來,如今的比武還是一場賭博,雙方在乎的也還是金錢,既然秦天德肯賠付雙倍賭注,金人想必也沒有怨言。
不過他還是沒有完全猜對。金人雖然因為第一場比武贏得了兩百萬兩,但還是對宋人再次將人從他們手下救走表達了強烈的不滿,並且透過鮑進警告秦天德,若是再有下次,他們將會採取一定的措施,以預防秦天德屢次派人騷擾比武。
金人的威脅很是含糊,秦天德也不以為意,甚至都沒有聽進耳朵裡,因為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擂臺上突然開始的第二場比武吸引了,同時在破口大罵。
“他孃的,是誰讓他上場的!崔蒙,帶人去將范成大還有所有的侍衛都給本國師給押上來,但有反抗,給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