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懶得理會於他,只是抬了抬手。
“微臣斗膽,建議官家莫要著急立儲。”秦天德一開口就讓亭外的趙琢和趙眘極為不爽,也讓那些太監宮女長大了嘴巴,“官家如今春秋正盛,何況如今大宋國泰民安的局面全是官家殫精竭慮打造出來,上天必定為官家為國為民之心而感動,說不定。。。”
後面的話秦天德不敢說,不過趙構卻是明白了,秦天德是想說自己有功於社稷,上天感動,說不定自己會誕下子嗣,到那時就不用將皇位還給太祖後人了。
雖然秦天德的話觸犯了他心中的忌諱,不過這番話說的卻是極為熨帖,他並沒有因此而怪罪秦天德:“朕不要聽你馬屁之言,朕只是想問你,在你眼中,他二人究竟誰更適合繼承朕之基業!”
這時候的秦天德腹中已經有了完善的對策,聽到趙構再度問題,不慌不忙的回答道:“官家,微臣還是那句話,現在官家沒必要著急立儲。”
“為何?”趙構掃了眼亭外的趙眘和趙琢,眉宇間閃過一絲喜色,卻是板著臉面對秦天德,“你可知君無戲言,朕已在朝堂上宣佈今日立儲!”
麻痺,你還知道君無戲言,老子的戶部侍郎哪去了?秦天德當即心中暗罵了一句,臉上依舊是畢恭畢敬的模樣:“官家之言行做派當為天下帝王之楷模,不過正是因為如此,微臣才斗膽建議官家不要著急立嗣。
這二人既非官家所出,又非官家所養,僅憑朝臣之言以及剛才那簡短的問對考校,很難辨別出來二人的品行究竟如何。官家立儲,為的是我大宋千年基業計,必然不希望看到官家辛苦所創的盛世局面毀在自己的繼任者手上。
因此微臣斗膽建議,官家今日莫要著急下結論,可將此二人收在膝下,養在宮中,一方面派名師**,另一方面則派專人考核其品行,等到時機成熟,對二人的才學和品行都有了直接的判定,官家再宣佈皇儲人選,如此才不辜負官家還位與太祖後人之仁心,也不會毀掉了官家辛苦開創的大宋盛世。”
秦天德的這番話可謂將趙眘和趙琢都得罪狠了,而且言談之間對二人沒有半點的尊敬,所涉及的稱呼全是以“這二人”代替,可是趙構卻並沒有因此而怪罪於他
“秦卿家言之有理,果然是我大宋難得的良才賢臣!”趙構龍顏大悅,似乎是被秦天德說動了心思,轉頭看向亭外的趙眘趙琢,“你二人可願意?”
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趙眘和趙琢即便心中有一千個不願意也不敢說出口來,只能故作乖巧的應了下來。
這時候秦天德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剛才差點偏離的歷史程序,似乎應為自己剛才的話又回到了正軌,雖然那隻具備改變歷史能力的貓兒沒有出現,但趙眘和趙琢還是像歷史記載的那般被趙構養在宮中,貌似這個改變是因為自己而起。
難道因為我的出現,卻頂替了那隻貓兒的作用,還是說我根本就是。。。貓妖?
心中苦笑連連的秦天德終於將心中懸起的石頭放了下來,鬆了口氣,不論他是不是那隻貓,總之趙眘將來能夠當皇帝了,這個南宋歷史上唯一一個有作為的皇帝沒有被自己的翅膀扇飛。
趙眘和趙琢在宦官的引領下離開了聚景園,趙構卻是沒有半點讓秦天德離開的意思。看到趙眘趙琢走遠,趙構再次開口說道:“秦天德,今日早朝,真沒有宣佈你的升遷任命,你可是不滿?”
“微臣不敢。”秦天德越來越發現趙構對待自己的態度詭異了,這種詭異不是說對自己不好,而是對自己太好了,好的就像自己是他的親人一般,莫非古代版的秦天德是趙構的私生子?
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心中排出了這種荒誕的念頭,秦天德卻是怎麼也琢磨不透趙構為何會變得對自己如此親近。即便自己辦事總是能夠琢磨道他的心思,可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