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狻�
如果當時房中只有嶽銀瓶一人,他還好找個理由忽悠嶽銀瓶,可是趙茜,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哄騙的女人!
迫於無奈,他只能以那個藉口,藉故發火而離開了嶽銀瓶的閨房,同時用這種方式來暗中提醒嶽銀瓶,小心那個明顯是別有用心的趙茜。
回到書房後,他屏退了下人,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隨口說道:“出來吧。”
他的話音才落,只聽得“吱呀”一聲,書房的後窗就被人開啟了,一個身影飄了進來,跪在了秦天德面前:“屬下參加大人。”
“唉,本官跟你說了多少次,不用每次見到本官都行跪拜之禮!”秦天德連忙起身,扶起了跪在面前之人。
“大人對小人有知遇之恩,小人這一生還從未遇到過大人這般看重小人之人,跪拜之禮不可廢。”來人正是時順,他如今只是暗中跟在秦天德的身邊,替秦天德辦些見不得人的差事。
所謂見不得人,並不是什麼為非作歹喪盡天良的惡事,而是指不被他人察覺的私事,就像今日這般。
“坐,那人查出來了麼?”
“回大人,小人有愧,沒有查出那人姓甚名誰何方人士,只是跟蹤那人進了相爺府,小人就跟不下去了。”
“相爺府?可是秦相爺的府邸?”秦天德驟然起身,緊盯著時順問道。
他讓時順跟蹤的,就是在太平坊用石塊痛打秦熺臭嘴時,察覺到的那個模糊身影。當時他感覺自己手中石塊來歷蹊蹺,有意說出那番話,為的就是提醒時順,查出將石塊丟到他手邊之人。
甚至因為那人的出現,使得他搞不清對方的來歷和用意,不得不又弄出了一出收保護費的鬧劇,位的就是迷惑視聽。
“大人英明,那人的確是從後門進了秦相爺府邸。”
怎麼會這樣?
秦天德不禁皺了皺眉頭,能從後門進入秦檜府邸的,絕對不是普通的下人,可此人若是秦檜心腹,沒有道理會將石塊丟到自己手邊,讓自己能夠砸掉秦熺的牙齒啊!
要知道他雖然痛打秦熺,其實都是有目的的,而且在毆打的時候,他也是格外留心,所謂打人不打臉,所以雖然秦熺被他打得全身浮腫,可是卻沒有變成豬頭,那是他有意留手。
只不過最後秦熺罵的實在是太難聽了,他不願跟對方對罵。在擁有絕對力量收拾對方的時候,幹嘛要多費口角?因此他用石塊猛砸秦熺的嘴,弄得秦熺口中吐血,牙齒崩落。
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又出於何種用意?
想了半天秦天德也沒有任何頭緒,只能心中暗歎京城重地果然是臥虎藏龍,老鼠耗子也是層出不窮。
“時順,你可看清那人樣貌,有什麼顯著的特徵麼?”
“此人一路上都低頭行走,似乎生怕被人看見一般,不過屬下在他進門的瞬間,還是看清了此人。他應該有四十歲左右,樣貌普通,留著山羊鬍子。。。”說到這裡時順頓了一下,又想起了重要的一點,“哦對了,他左眼角有一顆痦子!”
“一顆痦子?”秦天德再度思索了一番,他發覺自己的印象中並沒有左眼角長著痦子之人,“好了時順,此事你有大功,這是本官賞你的,你收好了。”
秦天德說著話取下了錢袋,從裡面掏出了一些散碎銀子還有兩張面額一百兩的銀票。
“多謝大人,上回大人賞給屬下的銀兩還沒有花完,此次事情有沒有辦妥,屬下不敢要。”時順由於潛在暗處,吃穿住行什麼的都要自己花錢,所以秦天德每月都會給時順十兩散銀,如果時順辦事有功,還會另行重賞。
“拿著吧,就算花不完你也可以存起來,將來結婚生子都用得上!”秦天德說著話將銀子和銀票塞到了時順的手中,“這幾日你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