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明晚為夫再懲罰你就是了。若是再來一回,為夫真擔心你是否還能承受得了。”
“多謝官人憐愛。”齊妍錦心中感激,她的確是已經承受不起了,身上都跟散了架一般,“官人,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明晚,明晚讓真兒姐姐一起好了。。。”
齊妍錦的聲音越來越小,臉上也越來越燙,到最後聲音變得幾不可聞。
想到他們夫妻好久沒有嘗試過那啥,秦天德“嘿嘿”的笑了幾聲,看似不經意的問道:“對了,你在錢塘的這些日子,舅兄可有回去探望過你?”
“官人,奴家兄長一直忙於海外經商一事,哪有時間返回錢塘啊,前次他來信說,又要跟杜疤拉出海了,估計眼下正在海上,希望他平安無事才好。”
“放心好了。”秦天德拍了拍齊妍錦的凝脂香肩,“有為夫的法寶,他們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對了,你與舅兄是一母所出麼?”
“當然是了,”齊妍錦有些詫異,“官人怎麼無端端的問起這個?”
“呵呵,”秦天德干笑了幾聲,“剛剛提及舅兄,我只是發覺,你二人長的不像,舅兄膚色偏黑,而你卻肌膚勝雪,白嫩柔細,而且容貌也有很大的不同。”
“奴家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小時候的確有人曾經說過,說奴家兄妹長的不像,懷疑奴家並非爹爹親生,不過爹爹和兄長對奴家都是格外疼愛,他們絕對是奴家的親生父兄。”
話說到這裡,秦天德就沒有什麼可再問的了,再問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在他看來,齊妍錦的身世可能真的有問題,畢竟秦檜的能耐不是吹的,他既然能夠查出這一點,想必不會是空穴來風。
不夠齊妍錦的話給他一種感覺,齊妍錦多半也不知就裡,不然不會說出小時候曾被人懷疑一事。如果真要弄清真相,恐怕只有等齊正方回來,又或者是從秦檜口中得知了。
由於這一晚折騰的實在是太厲害,饒是秦天德龍精虎猛也腰背痠疼,因此第二天他起來的很晚,甚至根本就沒有睡醒,而是被人叫醒的。
叫醒他的是府中的管家秦福,約莫巳時剛過,就在門外大聲的喊叫:“少爺,少爺,你醒了麼?宮裡來人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秦天德平白被人繞了清夢,本想發火,可是聽到秦福後面的話,頓時來了精神。小心翼翼的換好了衣裳,然後將仍在沉睡中的齊妍錦身上的薄被蓋好,匆匆走出了房間。
“出什麼事了,宮裡來人幹什麼?”
秦福看到秦天德出來,連忙命人準備好洗漱,一邊看著秦天德洗漱,一邊解釋道:“少爺,剛剛宮裡突然來人,說是官家有急事召見,命你即刻趕往四方館陪駕。老朽不敢怠慢,這才不得不打擾了少爺,還望少爺恕罪。”
等他說完,秦天德已經洗漱完畢,將手中的毛巾丟回臉盆中後,秦天德擺了擺手:“無妨,此事不怪你,那人現在何處?”
“老爺和夫人鄭陪他在廳中敘話。少爺,早飯已經準備好了,你要不要先吃了再去?”
“算了,一頓兩頓的無所謂。”秦天德搖了搖頭,快步走向正廳,心中暗自揣摩,趙構到底又有什麼事情找自己。
由於前幾日陪著完顏宏達前往錢塘玩耍,所以上一會的朝會他並沒有參加,不過他不認為趙構會因為此事而怪罪自己,畢竟完顏宏達早已嚴明,他已經跟趙構打了招呼,讓自己相陪。
而且這一回趙構居然派人通知自己,讓他前往四方館陪駕,想到四方館的作用,秦天德不僅心中猜測,難道是完顏宏達這方面出了什麼問題?
四方館,官署名,隋煬帝時置,以接待東西南北四方少數民族及外國使臣。宋時鴻臚寺所屬都亭驛、都亭西驛、懷遠驛、同文館分別接待四方少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