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邊境暫無戰事,朕本以為可以給天下黎民帶來安康之日,奈何國內天災連連,又澇又旱。川蜀之地本事糧倉之所,奈何今年滴雨未至,如今到了秋收時節,糧食減產事小,若是影響了明年春耕,那該如何是好?”
聽著趙構有些感慨的話語,秦天德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應對,這種事情跟他沒有半點關係,趙構把自己找來難道就是為了聽這番嘮叨麼?
然而趙構後面的話讓秦天德明白了趙構的用意:“秦卿家,朕聽聞你知縣淮陰之時,曾經施法停雨,不知可有此事?”
不是吧,你總不會是想我做法祈雨吧,我沒那個本事!
這種事情是在是太大了,秦天德哪敢吹噓承認,當即站起身回答道:“官家,微臣並沒有那種本事,淮陰之事也只是以訛傳訛罷了,望官家明鑑。”
“可是朕聽聞你當日做法後兩個時辰不到,瓢潑大雨戛然而止,而且停得沒有一點預兆。”
趙構的這段話說的極為簡潔,點到為止,但又表達出了自己對秦天德剛才所回答的不滿,這不能不令秦天德認真對待。
“官家,微臣只是一個凡人,當真沒有那種天大的本事,”說到這裡,秦天德頓了一下,“不過微臣倒是有辦法讓川蜀度過眼前的難關。”
“講。”
趙構的話越來越短,顯然是對秦天德的回答越來越不滿意,秦天德不敢遲疑,連忙說道:“其實川蜀所需之水天上難求但卻可以從地下取得。”
“地下?”趙構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光芒,饒有興趣的看著秦天德。
“沒錯。川蜀歷來都是糧倉之地,因此臣可以擔保那裡地下之水甚豐,而且地下之水較之天上無根之水更為優質。”
趙構一擺手攔住了秦天德的話頭:“行了,你不用說那麼多,你只需告訴朕,地下之水如何取得,是否還需要你來施法?”
我說你丫的就跟我做法較上勁了是不是?你丫究竟是想解決川蜀乾旱的問題還是隻想看老子做法?
秦天德腦中浮現了一絲疑慮,不過眼下容不得他思考過多,腦中略一轉動,回答道:“此事,微臣,微臣卻是需要做法,以保證地下之水上湧,如此才能夠使得打井成功,井中出水。”
“哼!”趙構聽到這裡卻是冷哼一聲,臉上閃出不予之色,“大膽秦天德,竟敢欺瞞於朕,剛剛。。。等一下,你是說打井取水?這也需要做法麼!”
打井取水一事其實古代早就有了,每個縣城內都有多處水井,甚至不少寺院或者大戶人家都有私井,就連皇宮內都有多口水井。
“回稟官家,此事的確需要施法才行。”眼下秦天德已經百分之百的肯定,趙構是對自己做法一事大感興趣,至於說川蜀乾旱一說只不過是由頭罷了。
“川蜀大旱,必定多口水井榦涸,井中無水,所以需要微臣施法方能使得新掘水井有水。至於微臣之前所說微臣不懂法術一事,實在是害怕官家以為微臣是什麼妖人,所以才欺瞞官家,求官家恕罪!”
趙構眯起了眼睛,仔細打量著秦天德,臉上陰晴不定,閃爍著各色神情,直看得秦天德心中發毛後心發涼。
半刻鐘後,趙構終於開口了:“坐下吧。”
“謝官家。”秦天德欠著身子緩緩坐下,“官家,微臣以前遇過高人,的確是懂得一些皮毛法術,也從高人那裡獲得了些許法力。只不過這些法力在臣知縣淮陰之時都以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如今恐怕只能在施展一次,並且是小範圍的,所打井眼必須在微臣指定的範圍內。”
趙構似乎對秦天德的這番解釋並不怎麼在意,一擺手再次打斷了他的話頭,反問道:“你所說的這打井之舉,可需花費錢銀?還是說你施法後即可出現水井?”
擦,你真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