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如今的變化——他己成為了這對君臣鬥法中的棋子。
趙昚要殺他,而且搶在秦天德之前以強硬姿態下旨殺他,無異於給了秦天德當頭一棒。雖說秦天德也上疏參他,想要置他於死地,但究竟誰占主導地位,卻是秦天德和趙昚之間必須要爭的事情,這關乎著趙昚的皇帝尊嚴,同樣也關乎著秦天德維護自身的權臣地位!
再加上他知曉秦天德的秘密,如此一來,秦天德很有肯能會保他不死,甚至只要他願意將自己那個惹是生非的兒子交出去,秦天德還可能替他保住相位!
兒子肯定沒有相位以及自己的性命重要,因為兒子可以再生,何況他又不是隻有一個兒子。這是範同的人生準則。
此刻他心中對那個給他惹來無妄之災的兒子可謂恨之入骨。
他很清楚秦天德的習性,也知道秦天德早不是錢塘時那個欺男霸女的惡霸少爺,更是聽過秦天德早期那番“我的地盤我做主”、“只有我才能決定他們的生死”之類的話語,因此他特意約束自己的子嗣,不准他們在臨安城內惹是生非。
因此馮健的妻子是在城外西湖湖畔被搶的,但卻仍舊驚動了秦天德,而且還讓秦天德因為此時受到了刺殺驚嚇,這是範同沒有想到的。
“官家,臣真的沒有挑撥官家與國師之意;國師大人,臣願親自將小兒押赴臨安府,交由陸府尹查出,若是小兒當真有為非作歹,下官定不包庇!”
“住嘴!”秦天德頭也不回的一聲大喝攔住了範同的話頭後,然後平靜的對著趙昚說道,“官家,此舉恐怕不妥。”
趙昚眉頭微蹙:“有何不妥?”
“官家似乎忘了應有的規矩。”
史浩一聽秦天德的話就急了:“大膽秦天德,竟敢以下犯上,還不趕快向官家賠罪!”
秦天德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官家莫非忘了,太上皇禪位之時曾頒下旨意,命臣攝政輔國,在官家有足夠能力處理朝政之前,由臣決斷朝中大小事務。
範同身為右相,將其罷免非同小可,更何況是要將其打入天牢。官家擅自做主,臣知道是因為氣惱於範同離間官家與臣的君臣情意,情有可原,但還是違背了太上皇的旨意。”
趙昚眼角抽動了幾下,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鐵青著臉看著秦天德一言不發。不過很快他就平復下來,破天荒的笑著說道:“看來是朕過於年輕氣盛,一時間忘了太上皇的旨意了。秦愛卿,不知你對朕的聖旨有何不滿?”
且不說心理調整比以前快了許多,只說這番話說得,就讓秦天德暗暗豎起了大拇哥。
對聖旨有何不滿?敢有不滿麼?
趙昚啊,繼續成長吧,你將來所要面對的問題將會比如今增加無數倍,因為將來你治下的國土將會超過宋朝歷代皇帝!
秦天德臉上扮出驚恐狀:“臣豈敢對官家的聖旨不滿,只不過臣還要參劾其他人,因此臣希望官家能夠等到臣參劾完畢後,在頒下旨意。”
說道這裡,秦天德驟然轉身看向一側的御史中丞勾龍如淵:“狗大人,事到如今,你是自己出來主動認罪呢,還是讓本國師將你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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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零章 秦天德暴行所掩蓋的用意
秦天德驟然轉身看向一側的御史中丞勾龍如淵:“狗大人,事到如今,你是自己出來主動認罪呢,還是讓本國師將你揪出來!”
秦天德發飆的朝會,永遠不會是無聊的,“熱鬧”、“驚喜”總是會接踵而至。
就像現在,當所有人都認為今日秦天德是要對付範同,結果被趙昚搶了主導地位因而惱怒,等著看在朝中隻手遮天的秦天德和日漸成熟打算奪回朝權的趙昚圍繞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