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臣斗膽,軟禁了犯官嶽鵬舉一家四口,還望官家恕罪!”
“那嶽銀瓶果真長的天仙一般,迷得你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了麼?”趙構沒有任何的驚訝,反是一口點出了嶽銀瓶。
對此秦天德也不驚訝,就連韋太后都知道岳家人落在自己手裡,趙構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而且趙構擺明了是要挑撥自己和秦檜的關係,那麼岳家作為秦檜的死敵,自己與其越是親近,與秦檜的關係則會越加惡劣,趙構自當樂見其成。
“微臣知罪。”事情到了關鍵的一步,秦天德不敢再胡言亂語,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哼,”趙構冷哼一聲,“你也當得上是奇葩了,居然敢為了一個犯官之女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可知腦袋掉了,你就什麼都沒了!”
“官家恕罪,微臣知道自己的毛病,微臣實在是太好色了。”
“那要不要朕幫你一把,替你與那嶽銀瓶指婚呢?”趙構玩味的看著秦天德,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倒是真心希望秦天德迎娶嶽銀瓶,到時候二秦之間的關係就徹底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只是秦天德的回答讓他有些失望:“微臣已知身犯重罪,又怎敢勞煩官家下旨指婚,只要微臣能夠日日見到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沒膽的東西!趙構心中暗罵一句,再次問道:“那你有到底有何事啟奏,不會只是此事吧?”
“微臣斗膽,希望官家准許,能讓微臣帶岳家姐弟去牢中見一見張俊張佰英。”
哦?聽到秦天德的這個請求,趙構心中的失望立刻消失了。作為帝王,他又怎會不知張俊在冤害嶽鵬舉的過程中起到的重要作用呢?
任何有可能使得秦檜對秦天德不滿的事情,他都會同意,挑撥二秦矛盾是他控制重臣的手段之一,這一點他清楚,秦檜清楚,秦天德也清楚。
只不過他處於超然的位置,有著得天獨厚的便利,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這麼做,而且也確信其結果會向著他預期的方向發展。
不過秦天德敢說這麼多,敢提出這個條件,也正是由於明白趙構的心裡,趙構是否會同意就變成了一件顯而易見的事情。
“秦天德,朕聽聞,太后曾命你帶嶽銀瓶進宮請安,不要忘了。”
這是趙構在他臨走前的吩咐,可是秦天德心中卻是一百八十個不樂意。不是擔心趙構跟他搶女人,畢竟趙構的生理狀況出了問題,而是擔心嶽銀瓶感覺韋太后態度太好,一時控制不住,懇求韋太后替嶽鵬舉平反,對付秦檜!
歷史上韋太后和秦檜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秦天德並不知道,但是他卻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這兩個人都是挺趙琢的,再加上秦檜的刻意討好,這二人之間的關係絕不會差!
而且後宮不得干政這是規矩,韋太后又是一個識大體的女人,怎麼可能會答應嶽銀瓶的請求呢?到時候不但落得個事與願違的下場,說不定韋太后還會因為此事對岳家生厭,從而使得如今的岳家失去韋太后這個最大的保障。
等他回到府中的時候,天色已經偏暗了。換上了一身常服,逗弄了一番女兒,又跟朱淑真溫存了片刻,趁著距離晚飯還有小半個時辰的時候,他命秦三將岳家姐弟叫到了書房。
正如他猜想的那樣,年少氣盛的嶽霖依舊沒有消氣,見到自己是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嶽雷一直拉著嶽霖的衣袖,生怕嶽霖暴起傷害了自己。
不過當他將明晚可以帶三人去觀瞧張俊下場的事情說出來後,嶽霖眼中的憤怒頓時消失不見了,只是一轉身衝出了書房,嶽雷心中擔憂連忙追了出去,書房內只剩下了秦嶽二人。
“狗官,謝謝你,不論將來你是否能夠成功,我都不會忘記你為我岳家做的一切。如果,如果你失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