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少爺的便宜?立馬去給少爺承認錯誤去,還有把該給的診錢交到賬房去,否則,否則,否則。。。”
“否則怎麼了?難不成你還敢休了我不成!”第一次被秦三大聲指罵,翠兒的臉色也很難看,“看不出你對少爺這麼忠心,那為何你今日一直都在咒罵少爺!”
“我一向都對少爺忠心,我罵他不是因為。。。是因為。。。哎呀,我說不聽白,總之你懂個屁,婦道家家的!”
秦三的腦子不好使,因此有些話他雖然心裡能夠明白,但卻說不出口。就像現在,他對秦天德憤怒咒罵不是因為對秦天德不再忠心,而是因為白日裡秦天德不替蘇子牧報仇而感到失望。
他對秦天德的感情很複雜,不是一般人家的下人對主人的或尊敬或畏懼或敬仰或懼怕,而是所有的感覺參雜在一起,而且還有一種他不敢說出口不敢承認的感覺,他覺得秦天德就跟的父兄一般,像是一家人似的。
“哎呀,反了天了,你個憨貨不但敢罵少爺,還敢罵老孃,今日你是想造反了不成!”翠兒氣的顧不得小心身子,指著秦三破口大罵道,“當初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假裝藉著酒醉,玷汙了老孃如花似玉的清白身軀,害的少爺不能將老孃收作妾室,只能委身下嫁與你。
你佔了多大的便宜,居然不知感恩,老孃如今有了你的骨肉,你竟敢呵斥老孃,還敢想要休了老孃。。。”
翠兒越來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尖銳,但眼圈卻漸漸紅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聽著翠兒喋喋不休的嘮叨聲,秦三的內心經歷的憤怒,暴怒,憤怒,自責,懼怕,最終不得不開口討饒:“娘子,你別說了,俺錯了,俺錯了還不行?你別生氣了,你壞了孩子,小心別傷了身子。”
“哦,你現在只擔心孩子不再擔心老孃了是吧!”翠兒更委屈了。
“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那個,我也擔心孩子,不是,不是並不擔心你,是,哎呀,我算是說不清了!”
笨嘴拙舌的秦三連說帶比劃的想要解釋清楚,但卻發覺自己怎麼也解釋不清,最後急得蹲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秦天德的聲音:“翠兒,三兒是想告訴你,他擔心孩子,也擔心你,是不是啊,三兒?”
“對,就是那個意思!”秦三眼前一亮,連忙起身看著翠兒接了一句。
可是說完這句話,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跟翠兒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驚道:“少爺?”
“是少爺我,開門!”
翠兒連忙跑去開門,然後低著頭躲到一邊,似乎擔心秦天德聽到她佔府裡便宜的事情,秦三看了眼走進來的秦天德,有背過身子,開始生氣悶氣來。
“三兒,你還在生少爺我的氣麼?”敢在翠兒出聲斥責秦三前,秦天德問道。
“哼!”秦三怒哼一聲,嘴皮子又開始一張一合,只是沒有發出聲音。
翠兒擔心秦三腦子一熱,會當著秦天德的面罵出聲來,連忙說道:“當家的,少爺對子牧的感情不比你少,你沒發現隔壁子牧的弟弟妹妹都不在了麼,肯定是少爺派人妥善安置了。
少爺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麼?少爺對咱們這些下人的恩德難道你都忘了麼?
當初因為我被人囚禁,你不得不出賣少爺,可少爺派人把我救出,而且也沒有怪罪你,你怎能不知感恩,如今還誤會少爺呢!”
翠兒的嘴皮子很是麻利,一番話如機關槍一般突突出來,但秦三卻半分不為打動。
翠兒有些尷尬,又轉向秦天德:“少爺,您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你是覺得少爺我不能來這兒麼?”
“不是不是,奴婢是想問,少爺您什麼時候來的?”
秦天德玩味的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