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無他,嶽銀瓶的房間內居然多了一塊屏風!
他現在是一見到屏風就有些頭疼,上回在秦檜書房見到過,到現在也不知道當時後面究竟埋伏了些什麼人。後來回到淮陰,在縣衙的花廳也見到過,結果後面藏著陳規,很大程度上打亂了他的計劃。
如今嶽銀瓶的閨房內居然也多了一塊屏風,這會不會有什麼講究呢?
嶽銀瓶也看出秦天德的想法,隨口解釋道:“我覺得有塊屏風後,整個房間的感覺好了許多,所以就購置一塊,你不會有意見吧?”
岳家人現在根本沒有任何收入來源,說白了一切花銷都是靠秦天德,這塊屏風的開銷一定是記在秦天德的賬上,所以嶽銀瓶這麼說倒也沒有問題。
“怎麼會呢?”秦天德呵呵一笑,讓兩個下人守在門外,然後自己掩上房門,用眼神挑逗了嶽銀瓶幾下,身子就朝著嶽銀瓶靠了過去。
“你幹什麼?正經一點,做好,我有話問你!”嶽銀瓶臉色一紅,她太清楚秦天德想要幹什麼了,當即輕喝一聲,避開了秦天德的魔抓。
秦天德絲毫沒有在意,身子緊隨嶽銀瓶,口中還輕佻的說道:“瓶兒,你怕什麼,這裡又沒有外人。再說了你遲早都是我的人,而且我們以前又不是沒有過。”
“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我遲早都是你的人,說話這麼難聽!你就不能老老實實聽我把話說完麼!”
“好吧。”秦天德終於放過了嶽銀瓶,聳了聳肩,走到了圓桌旁邊,坐了下來,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看到秦天德老實下來,嶽銀瓶也坐了過來:“聽說你今日打了秦熺?”
“沒錯,是打了他一頓。話說回來,當時我還捱了你弟弟一腳,到現在身上都還疼著呢!”說著話秦天德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自己背後。
“該,誰讓你替秦熺遮擋的?”嶽銀瓶毫不客氣的回敬了一句,可是看到秦天德臉上痛苦的表情,又有些心疼,“怎麼,真的那麼疼麼?”
秦天德一把抓住了嶽銀瓶的小手,輕輕撫摸了幾下:“嘿嘿,這樣就不疼了!”
“狗官,你就不能有些正形!”嶽銀瓶發覺被騙,惱怒的將手從秦天德魔爪下撤回,“為什麼?”
“為什麼?嶽霖那一腳那麼用力,若是踢到了秦熺的頭上,秦熺必死無疑!”
“少來,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秦天德眼睛一亮,眼角再度瞟了眼側面的屏風,忽然站起身來:“哎呦,瓶兒,我背上又痛了,你弟弟的氣力有多大你清楚,真的是疼死我了,你快給我揉揉!”
說話間秦天德已經來到嶽銀瓶身旁,彷彿站立不穩般,就要朝著嶽銀瓶身上倒去。
“狗官,你少來這套!”嶽銀瓶哪會這麼輕易上當,被秦天德佔了便宜,當即從圓凳上跳起,閃到一旁。
“瓶兒,我真的很想你,你回錢塘那段日子,你知不知道我經常在夢中夢見你啊!”嘴裡說著,秦天德腳下不停,繼續追逐嶽銀瓶的腳步。
二人就這樣在房中你追我逃,終於秦天德腳下一個踉蹌,撞到了房內西側的屏風。
“啊!”嶽銀瓶突然尖叫了一聲,眼看著屏風晃了幾下,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
倒下的屏風後,露出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果然是你!”此刻的秦天德臉上哪還有嬉笑的模樣,平靜的站在那裡,面無表情的看向屏風後露出的女人——他的平妻趙茜。
“妾身見過官人。”被秦天德察覺的趙茜不慌不忙,緩緩站起身,來到秦天德身邊,盈盈做了個萬福。
“瓶兒,你真對得起我!”秦天德冷哼一聲,一甩衣袖,徑直走向門邊,來開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