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或者自己的同胞,女人始終就是女人,遇到事情先做的她就不是自己動腦筋,而是問你怎麼辦?哪國的都差不多。熱尼婭這兩天在我面前挺酷的,好像別雷那個老毛子才是男人,而老子空氣一樣。也好在我早就習慣了被別人當做空氣,再說她臉蛋和身材都不錯,我也懶得跟她計較了。
我沒有停留在原地,而是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還是通道,不過都是些裸露的鋼鐵樓梯,一點裝飾都不帶的。我估計這些樓梯要麼通向貨倉,要麼通向動力機房,看起來不太可能走到一間佈置著舒適大床還有各種催情道具的房間裡。往遠處看,空空蕩蕩的,有燈,但是燈光照不到的地方太多了。
我觀察了一陣,說:“這樣,你留下來觀察情況,我回去找你們的夥計。”
尼婭一急就用上了母語,看我沒反應,才有點結巴的說:“別,別留下我一個人。”怕了?怕就對了。我笑了笑,看到另一個自己在心裡露出了非常邪惡,也非常猥瑣的嘴臉。我相信毛子的特種兵怎麼滴也能搞定這裡走私販毒的那些傢伙,我所要做的,就是把熱尼婭騙到某個比較安全,暫時又不會有人來的角落裡,xxoo。就這麼簡單。
我做出好像很為難地樣子。說:“那我留下。你去找人。”
熱尼婭回頭看了看我們走過來地走廊。那走廊地燈非常給我面子。忽閃忽閃地幾下。竟然熄了。沒有燈。本來短短地一段走廊似乎也就變得長了起來。我早就知道熱尼婭這小妞拿槍穿迷彩服都只是裝樣子地。雖然滑降地時候姿勢還不錯。不過那姿勢和鋼管舞地姿勢也很有幾分相似。我可以肯定。她就是個搞翻譯地文職軍人。跟著別雷。就以為自己也是國際刑警特種部隊了。可惜她是一頭熱。別雷老毛子顯然都不怎麼拿正眼看她。
尼婭一開口又說地是俄語。我看見她嘟囓了幾句。才用中文對我說:“上校交代我要保護你。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裡面。”
這藉口挺爛地。我真想在前面找個地方把她甩開看看她能繃到什麼程度。不過。本著與人為善。尤其是與美人為善地原則。我也就不揭穿她了。我說:“那你是領導你說吧。我們是往裡面走走看有沒有什麼現呢。還是回到外面去找你們地夥計。現在往前往後地效果都差不多。我看這船這麼安靜。好像什麼人都沒有地樣子。沒準給什麼深海怪物給幹掉了。
往裡面走我想怪物吃飽了可能也就看不上我倆了。要是回到外面要是它們家還有親戚過來地話。那就沒準。當然裡面也可能還有毒販。不過你是精英。我相信你能保護我地。”
熱尼婭想來想去。說:“那就進去吧。”
我嘿嘿一笑,說:“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
熱尼婭看著我,說:“你這個人,笑起來真是奇怪,我找不到什麼形容詞來形容,可是,真的好奇怪。”
我就主動的說:“猥瑣,對不對?”
熱尼婭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問:“什麼意思?”
我摟住她的肩說:“就是夠意思的意思,我對你夠意思,就是對你猥瑣。你中文學得不怎麼樣啊。剛才進去也是你說的,你們俄國人可是很講信譽的對吧?”
熱尼婭點頭說:“是的,我們是很講信譽的。”
我把手從她的肩上滑到了腰上,說:“那就行,我們進去看看吧。”
這小妞畢竟不是傻子,我手都摟著她的腰了,她笑了起來,我
隔得很近,她的一口熱氣都噴到我臉上了,搞得我心)'假裝輕聲的打了個噴嚏,掃了一眼她的衣領,她很配合的揚了一下頭——丫的不穿胸罩的!一片白花花的東西好惹眼啊。要不是這地方不能確定安全不安去,我真想和她靠著鐵樓梯打野戰了。雖然有江湖傳言老毛子女人下面那玩意口子挺大的,一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