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s。那麼,我的前途究竟在哪呢?
媽的個逼的,他們又不讓我不玩,有沒有前途我還不都得上啊。
別不肯說,那就說眼前這樁案子吧,我問:“陳隊,這樣的案子,到底生多少起了?”
陳祥華看了我一眼,問:“那得看從什麼時候算起。你在檔案股的時候,不是現了一份民國時期的卷宗嗎?要是算上那裡面,以及那裡面之前的,那就沒個準數了。”
我就問:“那最近二十年的呢?”
陳祥華說:“那也沒準數。因為有的記錄在案了,有的,卻被人為的忽略了。就我所知的,大約是13起。加上這一宗的話,14。”
我覺得有點煩悶,13是西方人的黑色數字,14我們中國人都不喜歡,丫的就不能吉利點嗎?我說:“我曾經遇到過一起。就在大街上,後來是重案組去處理的。”
陳祥華點點頭說:“我算上了。”
我又用手指了指那個蜥蜴圖案,問:“那玩意又意味著什麼?以前的案子,沒有像現在這樣一個腦袋都被吃掉的吧?”
陳祥華說:“掉腦袋這倒是第一次遇到,至於那個圖案,我也還在摸索。你別問那麼多了。這樣的案子沒有一起真正結案的,但是上邊往往都不讓查下去。我們曾經化驗過一個受害者鼻孔裡殘留的毒品,和市面上常有的毒品比如海洛因相比,這種毒品的麻醉效果高出至少5倍。可能只用一丁點,就足以讓人完全被幻覺控制。但是很可惜,那極少的樣品,在後來被人盜走了。收工吧,這傢伙選擇這樣一個地方自殺,顯然比別的自殺者更有準備。證物我們都帶走,屍體就不用管了,反正這地方也沒人來。他高興在這裡昇天就讓他昇天吧。”
靠,這不合規矩嘛。
陳祥華接著又說:“對了,這幅畫就交給你保管吧,也許你運氣好,能解開這裡面的秘密也不一定。”
我說:“陳隊,這不合規矩吧?”
陳祥華笑笑說:“肯定不合規矩,但是如果這世界上的事情都附和規矩,還要警察干什麼呢?”
我不太能夠理解這個邏輯,但是我不想收這幅畫的原因是其實我還是很害怕。
我和陳祥華走下了高塔,他讓自己的兩個弟兄在樓梯口貼上了封條。這就是個形式,就像他說的,這地方根本就沒什麼人來。而重要的物證,都在他的證物袋裡面了。在我和陳祥華上去的這段時間裡,他的兩個兄弟不失時機的跟肖濛和黎雅套近乎。但是據我觀察,肖濛一直板著臉,黎雅臉色雖然緩和一些,但是顯然也沒怎麼搭理他們。這兩個丫頭表現很好,我決定回去的時候直接包了那的哥的面的送我們回市區,要不摩托車帶誰不帶誰太費腦筋,我也不想冷落了誰。
為了避免肖濛惦記著中興地產拆遷的事情,我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回家跟你說蜥蜴案的事情。她看了我一眼,眼睛裡閃了一下光,隨即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看來她和黎雅的相處並沒有什麼進展,她們幾乎還是沒什麼交流。我之前太過於樂觀了啊。
沒想到還有更悲慘的事情在後面,那個面的師傅剛才還很義氣的說願意等我們,可是當我們回到路邊的時候,他的面的早就開走了。陳祥華的小別克坐不下這麼多人,他倒是沒幹什麼過份的事情,只是說:“還有一個位置,要不,這位記者小姐腿不方便,先和我們回去吧?回頭我再叫個面的來接你們。”
靠,都不說自己開車回來接的。真是公私分明得厲害。
這應該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了,誰知道肖濛說:“不用了,我還是不麻煩你們。等你們叫來了車我再和古裂一起走吧。”
陳祥華又看看黎雅,黎雅聳聳肩說:“我也沒什麼事,就當散散步吧。”
陳祥華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