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說走吧走吧。
走得不遠。她又停了下來。這一次她地臉更紅了。神情也更慌張了。黎雅指著路邊一個鏽跡斑斑地指示牌說:“那邊應該有個公廁”。我這才明白了肖濛臉紅心慌地原因。其實。人有三急。男人女人都一樣。這有什麼不好意思地呀。
我跟著那個指示牌地箭頭看去。一條小路遠遠地連著一個房屋地一角。房屋大半都淹沒在荒蕪地雜草裡面了。就說:“別那麼費事了。反正這條路也沒有人來。我轉過臉去。要不行我走遠一點。就路邊解決得了。”
肖濛紅著臉說:“臭流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啊。”
黎雅看了看那座貌似公廁地建築。說:“我陪你去吧。”
肖濛對她說了聲謝謝。然後黎雅就攙扶著她走過去。但是走不了幾步她們就有些猶豫了。小路上地雜草實在是太荒。而且天色還越來越暗。我就不明白她們這時候還窮講究什麼。我想再次建議她們就地解決。說實話我就算再猥瑣也不可能偷看女人噓噓地。我還怕眼睛長針眼呢。可是她們小聲地商量了一下之後還是鼓起勇氣往前面走去。最後消失在了那個露出來地屋角里。
她們這一消失我心裡面頓時就有點毛了。說實話讓我一個人站在這荒郊野外地。我心裡地害怕絕對不比她們少。四下看看。那些雜草靜悄悄地。偶爾長著一棵樹。丫地不長樹葉。光留下一團張牙舞爪地枯枝。看起來就更讓人覺得心裡毛。更要命地是還有風。風一吹。這些雜草枯樹亂扭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它們開始變身。地裡也開始有東西要爬出來地樣子。
肖濛和黎雅去了不過幾分鐘,我卻覺得她們好像已經消失了很久一樣。我清了清嗓子,假裝很關心的問:“喂,你們怎麼樣?沒什麼事吧?有事叫一聲啊,我在外面的,別怕。”我希望她們多少應一聲,這樣會讓我安心一些。誰知道她們竟然沒有回應。我靠,這就有點不對勁了,我吞了一口口水,決定過去看看。我不是想**,只是想證實一下她們還健在。為了表現得若無其事,我甚至還吹起了口哨。
口哨……除了讓我覺得有點尿急之外,似乎一點也沒有給我提氣壯膽的感覺。我吹了幾下就有點吹不下去了,要是拔出槍來似乎有點離譜,我在身上摸了摸,最後摸出了一支菸來,這個好,點上,趕緊吸一口。我突然有種衝動,想在雜草中燒出一堆火來,有火光的話,那些不乾淨的東西肯定就不敢過來了。可是,萬一燒成一場大面積的火災怎麼辦?
我看到前面的草好像有什麼動靜,嚇得汗毛都立起來了,就差叫出聲來。可是草叢裡卻突然響起兩聲女人的尖叫,原來那動靜是肖濛和黎雅弄出來的。而很顯然,我也把她們嚇了一大跳。
看到她們我就安心了不少,很裝逼的說:“叫什麼叫,有我在呢。”
肖濛說:“就是因為你才叫啊,不聲不響的過來,幹嘛,想偷看啊?你真是臭流氓,死變態。”
我靠,你還有理了,我火大的說:“什麼不聲不響?我一直吹著口哨過來的。還有,你就算要說我變態也請不要在前面加一個死字好不好?”
肖濛哼了一聲說:“我怎麼沒聽到?”
黎雅舉了舉手,弱弱的附議說:“師兄,我也沒聽到。”
我堅持,我吹了的。
肖濛很大聲的說:“你是不是男的啊,吹個口哨跟漏風一樣,聽都聽不到……還愣著幹什麼,快點揹我走啊。”
最後一句話才是關鍵,其實我們誰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停留了。我趕緊背上肖濛,三個人一陣小跑,非常狼狽的離開了這個不知什麼時候修建,更不知道什麼時候遺棄的公廁。我拿出平時訓練怎麼都到不了的狀態,揹著肖濛,一口氣不停的跑著,黎雅緊緊的跟著�